商枝沒辦法忽視膈在她腰上掌心的溫度,她突然就釋懷了,雙手摟住他脖子,更親暱一些:“明天我會出席辛家小公主的生日宴,或許商肅想讓我賣笑交際,但我會將酒潑在辛總的西服上,或者徹底搶走辛疏桐的風頭,讓她恨我……”
“要麼就再過分一些……”
剩下半截被擾亂的說不出口,男人原本規規矩矩扶在她腰上的手漸漸下移,不輕不重,正正好好按在那兒。
他巧舌如簧,偷換概念:“什麼?你想我再過分一點?”
明明初次相見是那麼禁慾君子的一個人,此刻像極了登徒浪子,臉上分毫不顯,手卻一直作威作福。
商枝突然不知道怎麼說,環住他的雙手也悄悄鬆開了。
季宴禮卻不給她這個機會逃開,他雙手攬住她,迫使她更加貼合,混亂中商枝感受到他的另一隻手已經上移。
作弄,她覺得這是。
但她偏偏在這樣的作弄中軟成了一灘水,任他攪動風雲。
她倒吸一口涼氣,感受到他靈巧地拆開了她旗袍的盤扣,到第三顆的時候手和氣息都不穩,索性用力一扯。
價值連城的古董旗袍,她心裡暗暗興奮,太好了,不珍惜的可不是她。
季宴禮感受到她短暫的走神,手重重一捏,聽到她驚呼一聲才安撫地緩一緩。
“商枝,想激怒辛疏桐,其實有個更簡單的方法。”
商枝穩不住氣息,臉色氤氳出滾燙的紅,語不成句:“什麼?”
他卻不答了,手挽過她腿瀾,輕輕鬆鬆抱她站起來。
不等商枝反應,已經陷進了柔軟的床墊,挺拔高挑的男人壓上來,灼熱呼吸霎時就噴灑在她臉上。
季宴禮看著她幾近意亂情迷的臉,停下所有動作,伸手扯開了她的盤發木簪,隨意扔在地上,黑髮白枕,濃墨重彩。
木簪落地,發出好聽的木頭相撞的聲響,清脆入耳。
季宴禮的衣服依舊完好無損,可她的卻擾亂雜糅,她突然有點不服氣,伸手顫顫巍巍解他的紐扣,一粒一粒。
襯衫敞開,漏出結實的軀體,他脫了衣服比穿上更硬朗一些,腹部的肌肉如小山包隆起,簡直比海報上的模特還有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