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裡，瑞雯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理的疑問。
“先生? 我們究竟該支援誰呢？是那個古怪的女巫? 還是那位艾希小姐。又或者是不久前出現的那個騎著野豬的戰母。”
“無所謂的，很快你就會發現，支援哪邊其實根本沒有意義。”
“為什麼，如果想要抵抗弗雷爾卓德之下的監視者，必須要集合整個大陸的力量啊。”
“說的沒錯?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。不管支援哪一邊，想要統一大陸? 就必須要徹底的擊垮另外兩邊。但是這樣一來，人類一方的力量? 就已經自損三成以上了。除非我出手殺了三名戰母中的兩個，否則是不可能輕易完成統一的。
就算我做了? 也不過是將仇恨埋藏到了更深處。終有爆發的一天。那時候? 結果可能更是災難性的。”
“但是我看不到她們和平統一的可能性。”
“內部的分裂? 永遠不會自我癒合的。除非有外力的作用。”
“虛空……它們不是……”
“不，比想象中更快。我不確定什麼地方出了差錯。但是我敢肯定，它們馬上就會到來了。”
蘇源目前已經確定了艾卡西亞跟霜衛要塞，兩個最有可能虛空入侵的地點。時間不多，但是理論上沒有這麼急迫的。
但是蘇源有一種直覺，事情一定會發生意外。虛空到來的時間，必然會更加快速的。這可不是臆想。蘇源現在的層次，那是無限接近真神級別的。他的直覺，是自身神性在冥冥中給他的警示。比最強的預警魔法，都要強無數倍的警示。
“虛空真的那麼可怕嗎？”
瑞雯等人都圍了上來。他們都還年輕，不清楚虛空代表的含義。卡莎不再這裡，沒有人真正深入的瞭解過虛空的力量。
“遠遠比你想象的更加可怕。我之前說過了，人類歷史上出現過的虛空生物。都只是被虛空之力感染的人類或者動物轉化來的。真正的虛空原生體，其實從未進入過人間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這一次的入侵。那些原生體會來到人間。”雖然不清楚虛空原生體究竟是什麼存在。但是蘇源說的如此的鄭重。瑞雯等人的語氣也不由的嚴肅了起來。
“肯定會的。冰川之下的那些監視者，其實一直都能夠觸及到人間。它們被卡在虛空跟人間的夾縫中。這麼多年了，那些東西一定把人間的規則研究的差不多了。艾卡西亞的裂縫，按理說是不可能被突破的。但是直覺告訴我，那裡一定會是第二突破口。
這場入侵，不僅僅是虛空得入侵。有太多的未知與變數，就連我都無法完全看清。我有一個隱約的猜想，瘋狂到連我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。如果我的猜想是真的，那些傢伙，可真是太......瘋狂了。”
蘇源沒有繼續說下去，幾個年輕人也不敢問。一種嚴肅的氣氛，充斥了整個帳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