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告訴我們，這是什麼嗎？”
蘇源撇了一眼手機上的圖片。那是一個柱狀的銀色多面體。每一個面，都是一個幾何圖形，但是並不對稱。銀色的表面，看起來是某種金屬質感。
看到這玩意，蘇源先是愣了一下。不過也大約猜到了尼克弗瑞得罪想法。
很多年前，九頭蛇就知道異人族的存在。其中的某個首領甚至還給自己換上了一副異人的內臟，從而恢復了青春。
就算是九頭蛇掩蓋的再好，神盾局也是必然有所察覺的。尼克弗瑞上位之後，可能看到過那些沒有結果的報告。知道了這個世界上存在一個神盾局不知道的隱秘隱秘組織。他不知道方尖碑究竟是什麼，但是隱約的知道它跟那個隱秘的組織有聯絡。所以才試探了一下。
如果蘇源真的猜對了的話，那他必須得同情一下尼克弗瑞。你以為自己只是不知道異人的存在？錯了，你不知道的隱秘組織多了去了。
尼克弗瑞也下了一手閒棋。如果蘇源說不認識，他就會拿出另外一個神盾局收藏的，但是卻不瞭解的東西讓蘇源看。如果蘇源開始不耐煩了，他才會讓科爾森開始真正的對話。作為一個特工之王，把任何一個有價值的存在壓榨到極致是一種本能。
“哇奧，你們居然有這東西。這可是好東西，反正你們也用不著不如把它給我吧。”
面對蘇源的扯淡科爾森沒有回應，而是重複了之前的問題。
“你知道這是什麼？”
“確實知道，這是泰瑞根水晶。異人族的覺醒源泉。對他們來說，這東西可是很有價值的。”
“什麼事泰瑞根水晶？這東西看起來不像是水晶。異人族又是什麼？”這次不用弗瑞提示科爾森直接開始問了。
“你看現在問題就來了。這些問題我都知道但是我並不想免費。想要知道這些，你們打算付出什麼呢？”
“你想要什麼？”不只是科爾森背後的弗瑞表情都不由自主的認真了一下。毫無疑問，這場對話到了現在終於到了一個關鍵點。那就是這個來歷不明的人，想要什麼？
“好吧我說實話，我想要的東西，不是這簡單的幾個問題就能夠換取的。所以你還是接著問吧。但是我要提前宣告。我的回答是有價格的。你問的越多，價格就累積的越高。等到價格高到某個臨界點，我就會提出我的訴求。到時候希望你們不要拒絕。至於那個訴求是什麼，現在還不到說的時候說了你們也不懂。”
“繼續剛才的問題。”弗瑞在耳機中命令到。
“你們就真麼想知道這東西的來歷。說實話，這對你們意義不大。我雖然瞭解他們，但是並不知道那個地方在哪？你們找不到那些異人的。”
“我們堅持這個問題，就當做是彼此之間的一次磨合吧。畢竟我們或許還會有更多的交易的。”
“那好，我們開始吧。有關於異人，有關於泰瑞根水晶的起源。要從遙遠的過去說起。在地球文明還未出現之前，有一群外星人來到了地球上。”
ps：重感冒不但沒有好，反而加重了。我感覺自己快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