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撼冷笑道:“哼,我為什麼要讓你們看到呢?光憑你們的這一片面之詞,怕是不能說明我就是闖進宮殿之人吧?”
唐文傑連忙叫道:“我師父可以證明,是她讓我們親自過來感謝你的,沒見到你,我們便是回去向她覆命了,然後她自己親自來的,但看他將那禮物又帶了回去,因此,咱們便是知道,你沒有回來。”
葉撼笑道:“好啊,你去叫你師父來跟我對質,光是你們兩個的片面之詞,可不足以說明什麼。”
話音剛落,卻見萬靜婷與徐真元二人走了過來,萬靜婷道:“葉撼,想不到你小子竟是如此的狂妄,你要知道,雖然你救了徐真元,而故意裝作大公無私,不屑見我們。
但我說過,你會主動見我們的,現在你小子終於出來了吧!”
這一番話只將眾人聽了個莫名其妙,都紛紛轉頭看向萬靜婷,但見萬靜婷卻是臉帶憤怒之色,接著道:“因此,我便欺騙他們說,你昨天晚上沒回來,那還不是因為你小子目中無人。
別以為你小子救過我們,我們就不能誣陷你了,這件事只是讓你記住,任何時候都不要如此狂妄自大,否則會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。”
那衛隊長面無表情的在他們眾人臉上環掃了一遍,最後又是將目光落在葉撼的臉上,向其冷冷的道:“身為一名煉藥師,還有人替你作證,你很幸運,不過下次你應該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了。”
葉撼笑道:“是是,多謝大人的金口玉言,我會記住的。也謝謝大家幫我澄清了這件事。”
眾
衛隊之人,不再做無謂的停留,便是迅疾離去。而萬靜婷卻將其那狹長的眸子轉向了唐文傑與歐陽靖,二人只感她的雙目之中有著無盡的冰冷湧起。
便是被情不自禁的嚇退了兩步,二人叫了一聲師父,都是垂下了頭,卻見萬靜婷走到他們的面前,向二人道:“你們給我記住了,咱們人族要有咱們人族的骨氣,如果自己都是一盤散沙,那麼別人就不會看得起你。”
聞言之下,二人微一愕然,旋即卻是抬起了頭,只見萬靜婷那冰寒的目光中泛起的盡是柔和之色。
二人連忙點了點頭,剛轉過頭,卻是看到葉撼正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們,二人嘴角動了動,卻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。然後,便是要迅疾離去。
葉撼連忙將二人叫住,淡淡道:“兩位難道就沒有話要對我說嗎?”
二人腳步稍微頓住,似乎是對視了一下,旋即便是加快步伐離去。
葉撼轉身向萬靜婷道:“想不到萬藥師在關鍵時刻不僅給我解了圍,也給你的兩個徒弟解了圍。”
萬靜婷的這一番話,確實是有一箭雙鵰的效果,她把責任全部推到了自己的身上,那便是替兩名徒弟擋下了所有,而將這些事說成是她對葉撼的一個惡作劇,便是洗清了葉撼的嫌疑。
而葉撼卻是對那衛隊長剛走之際說的那一番話耿耿於懷,這話語給了他模稜兩可之意,但他又隱約覺得,這衛隊長好似並不相信他自己沒有問題。
不過,此一時彼一時吧,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,那不是自己能掌控的,對於這件事他也不想再做過多的想象。
卻見萬靜婷俏臉泛起激動之色,連忙道:“多謝恩公的救命之恩,小女子沒齒難忘。”
葉撼擺了擺手,沒好氣的道:“別叫恩公了,聽起來怪彆扭的,把我都叫老了。不過,還是要謝謝你剛才的不拆穿之恩。”
咳嗽了兩聲,徐真元也連忙拱手道:“葉兄弟的大恩大德,徐真元不敢或忘,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竭力幫忙。”
“行了行了,別跟我套近乎了,你現在跟個普通人已沒啥區別了,就算我有忙你也幫不上。”
葉撼不耐煩的說了兩句,便是轉身進屋裡去。
萬靜婷與徐真元兩人也不尷尬,只是向著馮氏七兄弟與鐵媚仙訕訕的笑了笑,然後轉身離去。
葉撼便是向王大錘道:“大師,你有沒有覺得,這萬靜婷與徐真元二人已經改過自新了。”
王大錘冷笑一聲道:“我倒是沒有覺得他們已經改過自新,相反,我倒是覺得他們這是走投無路了,這才想出的苦肉計。”
思索了一下,葉撼點了點頭,道:“有道理,他們都是讓得自己走投無路了,這才使的苦肉計,不過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