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們為什麼不趁機砍了兩條紅繩直接跑?”秦楓問道。
“要拖住大玩偶。”魏西回答道,“已經是死物的我把玩偶拴在繩子上,再砍斷我腳上的繩子。”
“等到大玩偶來找它最後一個零件的時候,我和它爭奪這個小玩偶。”
“等到石壁震動我才確信借力打力是可行的。”
“把拴著紅繩的小玩偶塞進大玩偶的眼眶裡,它變成了大玩偶的一部分。”
“紅繩拴著活物,和石壁長死,大玩偶和石壁搶零件,導致石壁崩塌。”
“只是手掌的指骨堵著左眼的那個湖,石壁崩塌,湖水決堤,”魏西也是沒想到,眼神有些飄忽,“讓你們受傷了。”
那大玩偶能生生把石壁拽塌,三人落到它手上死相應該頗為慘烈。
如今只是受了些傷,秦楓和連鉤漌自然不會怪魏西。
“但是,”連鉤漌回想起三人被倒吊的場景,不解地說,“靈音是活的。”
魏秦兩人都知道靈音出生的時候吃了自己的同胞兄弟。
區別只是靈音同胞兄弟是以什麼形態去世的。
“這鳥會說話,”秦楓打起了馬虎眼,“你說它奇不奇怪。”
連鉤漌聽了這話,覺得也幾分道理。
沒想到秦楓為了遮掩靈音的醜事,繼續道,“你還是一幅畫,你腳上的繩子也不能動!”
“你說什麼!我是一幅畫,但是我的形態還是人,不然我在絲蛹那都撐不到你們過來找我......”連鉤漌突然停住了,他看向了喂靈音果子的魏西。
魏西剛才解釋的,都是她的推測。
換言之,這個也就十歲出頭的小姑娘只能靠觀察和推測想辦法活命。
魏西沒有容錯空間,她們被吊在石壁上無法脫身,下面則是一個邪性的大玩偶。
魏西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—主要是為了鑽石壁判定的空子—就必須確定那三根空繩是栓死物的。
靈音被她派過來測試,連鉤漌是一幅畫,如果出了錯,或許還有保命的機會。
只能說魏西在生死存亡的關頭,做出了風險最小的選擇。
不過這也算是好事,連鉤漌在心裡勸自己,畢竟魏西也沒直接把他推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