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帳子後面沒有任何多餘的擺設,因而魏西連找張梳妝檯都做不到,更不必提想要找到一把梳子。看來給新娘子梳頭只能接過紙人手中的梳子。
魏西從來不缺乏勇氣,認清形勢後,她主動接過了梳子,甚至還貼心地表演出莊重、喜悅的情緒。
客觀的講,魏西的演技爐火純青:這一點她不僅清楚而且十分得意。
因而當胸口再一次被長滿綠葉的樹枝捅穿時,魏西的臉上出現了真正的詫異。
……
一睜眼,又是熟悉的棺材。
躺在棺材裡的魏西百思不得其解:明明這次她接過了紙人手中的梳子,卻又被捅回棺材,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?
黑暗中魏西的兩條眉毛扭成了麻花,整個人像是被難題扇了兩巴掌,滿臉的困惑和羞恥。
魏西像是患了心疾的病人,捂著又開始疼痛的胸口,試圖緩解這種無法擺脫的痛苦。
“等等……”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在魏西的腦海中,“萬一這是真的……我必須驗證這個想法,或許這就是逃出生天的關鍵!”
魏西冷靜地開始計劃之後的行動,等到她把行動的每個細節打磨得近乎完美,熟悉的樂曲也如約闖進了她的耳朵。
“《抬花轎》以前聽著喜氣洋洋,如今再聽卻覺得鬼氣森森……真叫人不舒服!”
魏西就是這樣,她不會使用華美的詞藻描述和表達欣賞:不僅是因為沒長哪根筋,更是一種現實看待世界的觀點,因而她對世間萬物的評價全是以自我感受為出發點。
沒一會兒,熟悉的拍打聲再一次響起,魏西撇了撇嘴,一腳踹開了棺材板。
接著便是相同的步驟,沒有什麼不同
(以下內容為重複內容,稍後補齊)
閤眼緣這話太過寬泛,很有糊弄人的架勢。
可惜任由魏西伏低做小、旁敲側擊,提燈紙人也只是語焉不詳,到後來乾脆不理會她了。
魏西討了個沒趣,眼珠子轉了一圈便開始折騰跟在隊伍裡的花口猴子。
幾隻猴子被魏西藉著各種由頭折磨,叫得著實可憐,眼巴巴地指望著媕內刺出手相救。
名為媕內刺的紙人卻沒有半點制止的意思,很明顯是不在乎花口猴的死活。
花口猴頗通人性,見紙人沒有給它們出頭的意思,自然不願意待在魏西這個活閻王旁邊受罪,用尾巴卷著挖墳的工具,慌里慌張地跑來了。
要我說合眼緣這話太過寬泛,很有糊弄人的架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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