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手指著門的猴子激動不已,點頭如搗蒜,生怕魏西不肯出門。
魏西有些遲疑,卻也不好直接拒絕,因而東拉西扯,就是不肯出門。
可惜六指花口猴不會說話,不然魏西還能套出些情報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,魏西注意到六指花口猴變得越來越煩躁,表現為拍手的速度越來越快,口中的紅花開得越來越大,黑色的花蕊已經爬到了猴子的脖頸。
面對這種令人胃部不適的場景,饒是魏西也做不到面不改色,面色蒼白了幾分。
魏西不由得想:要是這些猴子口中的紅花完全綻放會發生什麼?
會不會這些猴子會直接裂成兩半,或者整隻猴淪為紅花的**花盆?
六指花口猴的情緒越來越暴躁,最後爬出來的那隻(也是敲棺材底的那隻)甚至開始用推搡魏西的大腿,一個勁的催促她出門。
魏西很想用竹篾刀削了它們的猴頭,但《抬花轎》的演奏者尚未現身,保不齊就躲在哪個犄角旮旯窺伺著她。一旦殺了猴子,自己的項上人頭恐怕也熱乎不了多久。
黑心的魏西就這麼辦事,以己度人,難保對方不同她心有靈犀。
因而魏西很是難為情地被推到了門口,她留了個心眼,讓猴子把木門開啟。
貼門站著個陰測測的紙人,它斑駁的臉上堆疊著黴斑,襯得嘴唇通紅如同飲血一般。
見魏西出來,紙人僵硬地扯了扯嘴角,接著行了個不算莊重的禮,破鑼般的嗓音陰陽怪氣道:“恭迎貴客!貴客請吧!”
魏西人都麻了:一會兒蟲頭人、一會兒花口猴,這會兒紙人都會說話了,只能說人的認識在實踐中不斷深化和發展,生生抬高了她認知的閾值。
“貴客?”好在魏西捕捉到了關鍵詞,立刻擺出一副高傲的臉色,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紙人,“貴客能用歪瓜裂棗來接?”
這話說得難聽,見到紙人後無比諂媚的幾隻猴子十分不滿,衝著魏西嗷嗷叫喚。
紙人掃了花口猴一眼,帶頭的那隻猴口中的花朵瞬間漲大,盛開到無以復加的地步,猴頭被撐開,死的不能再死。
魏西看得清楚,原本屬於猴頭的腦子,被紅花擠成腦殼的形狀,貼在腦殼內部。
剩下的六指花口猴嚇得大氣不敢出,老老實實地站在紙人身後,拼了命地想要合攏嘴唇。
“貴客見笑了,”紙人的聲音很是平穩,似乎沒有把魏西響鞭一樣的話放在心上,“這些蠢笨東西辦事不得力,難怪貴客不喜歡,死一萬遍也是不夠的!”
“原本是要派別人接你,不過寨子裡事多,加上要準備婚事,難免抽不出人手……”
“婚事?”
“正是!您再不動身,恐怕會耽誤了吉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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