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秀巧有些躡手躡腳地走了回來,這一回來,才看清楚,雖然四爺李城春趴在四奶奶的身上,但是,似乎四奶奶的身上有一堆不明物體。
遲疑了片刻,秀巧這才看清楚,也聞到了一些異味。
於是,手忙腳亂地開始拉扯李城春。
畢竟是個丫頭,能有多大的力氣,拉扯了好一會子,這才將李城春從白木深的身上拉扯下來。
白木深終於解脫了,見著李城春躺在自己的不遠處,渾身的酒氣,在看看自己身上被吐的噁物,別提心裡是什麼滋味了。
此刻,若是手中有刀,估摸著,白木深會毫不留情地給李城春來一刀,已結心頭之氣。
看著李城春那醉死的模樣,白木深起身之後,還不忘狠狠地在李城春的腿上踹了幾腳。
隨後,白木深無暇再去理會醉死過去的李城春,而是連忙吩咐秀巧,去準備洗澡水。
秀巧看的也是傻了眼,不知道,這二位主子今日鬧得有事哪一齣,整個人,呆若木雞,站在那裡,看著醉死的李城春。
“秀巧,還傻愣著幹嘛,還不快去給我弄洗澡水,這味道,簡直要噁心死本姑奶奶了。”
聞言,秀巧被白木深喚醒,顧不上地上的男主子,連忙跑出屋外,為白木深準備洗澡水。
秀巧走後,白木深惡狠狠地盯著地上的李城春。
“這該死的渣男,三天兩頭來找我的事情,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,今天,你就在地上好好的睡一宿吧,最好凍死你才好。”
語落,白木深不在去管地上的李城春,而是自顧自地,去衣櫃翻衣服,找好了衣裳,白木深便朝著西暖閣而去。
此刻,秀巧已經備好了洗澡水,見四奶奶白木深已經過來,便為她寬衣解帶。
脫下骯髒的衣裳,白木深潔白如玉的身體,便鑽進了木桶裡,享受起那帶著芬芳香味的水中。
“秀巧,把那衣裳扔了吧,我不想在穿,更不想在看見。”
聞言,秀巧一隻手捏著鼻子,另一隻手將那骯髒的衣裳拎起,一副嫌棄的目光,看著那身衣裳。
“四奶奶,這四爺是喝了多少的酒呀,這味道,還真是不敢恭維!”
不說倒好,一說,白木深就會想起剛才李城春吐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