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兩位主子,別打了,這讓外人知道,不知道的怎麼說咱們攬月居呢。”
秀巧放下拿來的飾物,連忙上前阻止,只是,她一個小小的丫頭,說話又怎麼會有權威呢。
白木深依舊不依不饒,李城春也是處處提放自己受傷。
就這樣,兩個人鬧得不可開交,更是鼻青臉腫的。
看的秀巧是心驚膽戰,站在一旁,不知作何為好。
或許,是鬧夠了,也累了,此刻李城春也醒酒了。
二人這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白木深也穿上了衣裳。
李城春則坐在一旁,上氣不接下氣地,眸子時不時地瞄著白木深,深怕白木深會突然有什麼動作。
這個時候,秀巧見兩位主子已經不再糾纏,也嚐嚐出了一口,隨後,看了看外面的天色。
靈機一動,秀巧便說道:“兩位主子,消消氣,看這天色,也該去給夫人請安了,不如,不如就罷了吧。”
秀巧這麼一說,白木深與李城春同時看了看窗外,可不是嘛,已經這個時辰了,給母親請安可不能耽擱了。
“李城春,今日我便不再和你計較,日後,你休的再來我這裡鬧,不然,我不會給你好果子吃。”
語落,白木深喚上秀巧,回房梳妝,準備去請安。
不等李城春回應,白木深帶著秀巧,早已沒了身影。
坐在椅子上的李城春,無奈地搖了搖頭,心底想著,這都哪跟哪的事啊!
起身,李城春就近,在西暖閣洗漱了一下,隨之,整理了一下衣衫,便也準備去給母親請安。
趕得好,不如趕得巧,正當白木深剛剛要踏入公母譚氏的院門時,李城春大搖大擺地也走了過來。
一旁攙扶著白木深的秀巧,看見男主子後,瞄了一眼白木深,身子頓時一顫。
“這兩位冤家,還真是有緣,這都能撞見,希望別再出什麼岔子才好。”
秀巧心裡暗自祈禱,他可不想看見,這二位主子在夫人的院門前鬧騰起來。
白木深李城春走過來,並未理會他,而是給了李城春一個大大的白眼。
隨之,便自顧自地走進了院內。
白木深這麼打一個白眼,李城春怎會看不見,雖然,一隻眼睛已經是烏眼青,但是,另一隻眼睛,還是明亮的。
想著,這裡畢竟是母親的院子,也懶得再和白木深這惡婦糾纏,李城春便沒有言語,隨後,也走進了院落。
看著這二人沒有吵鬧,秀巧這才鬆了一口氣,小心翼翼地攙扶著白木深,朝著夫人譚氏的廳堂走了去。
白木深,率先進入堂內,此刻,譚氏身邊服侍的丫頭翡翠,正站在譚氏的身後,給譚氏捶著背。
譚氏則端起著茶盞,闔了闔蓋子,抿了一口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