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二人此時此刻,頓時安靜了下來,這時,一旁一直未開口的嬸子,連忙上前解圍。
“好啦,好啦,快都別說了,深兒好不容易來一趟,晚飯就在這用吧。”
說著,白蓮花的母親則喚人去準備晚膳,然而,白木深卻未領情,更不想與這些人一起用膳。
“多謝,不比了,這東西我已經送到,該辦的也辦了,就不打擾了,家中還有事情,我就先些回了。”
可見,白木深是一點面子不給,不論是白蓮花的父母,還是她白蓮花本人。
起身,白木深放下了手中的茶盞,連句道別的話語都未說,帶著人,便離開了白家。
大戶人家的出身的小姐,而且還是從在溺愛中成長的,這架勢,就是與旁人不同。
只見,白木深頭也不回,帶著一干人等,乾淨利落地走了。
父女二人,看著白木深離去,在想著白木深所說的話,別提心裡有多恨了。
只見,白木深前腳剛走,後腳,白蓮花一氣之下,拿起剛剛白木深所用的茶盞,“啪”地一下,摔在了地上。
白蓮花眸光深寒,看著地上的碎片,咬著下唇,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白木深,總有一天,我會將你比下去,讓你從國公府消失。”
不得不說,白蓮花還真是胸懷大志,什麼都敢想。
白父見自己女兒氣的夠嗆,便上前安撫。
“好了蓮兒,只要你有心,李城春那小子,一定會對你好,旁的不說,現在,為了你,李城春不已經與白木深水火不容了嗎,日後,你加到國公府,還怕沒有好日子不成,只要你拴住李城春那小子的心,一切都好辦。”
這父女二人的胃口還真是不小,不等怎樣,便開始合計起日後的事了。
說著,白父在此看了一眼那三個箱子,隨後,便喚白蓮花去了書房。
白蓮花不知道父親有何事,便跟隨著來到了書房。
進入書房後,白蓮花將房門關上,白父則坐在了椅子上,兩根手指,很有節律地敲打起桌子。
隨後,白蓮花坐在了父親的對面,靈動的眸子,一眨不眨地盯著父親。
“蓮兒,按理來說,白木深怎看,都不想是被摔傻的樣子,反而,到覺得很從前很不一樣,蓮兒,你覺得呢!”
聞言,白蓮花細細的想著,的確,現在的白木深,雖說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,說話,也不去體諒別人的感受,但是,更覺得比以前精明瞭。
“聽父親這麼一說,似乎還真是,到底是怎麼回事呢!”
再者,白木深跌下角落之事,白蓮花並不知曉,白蓮花也很奇怪,當初,白木深怎的就跌下了角樓。
“父親,當初,白木深怎的會跌下角樓,雖說她更行霸道,但是,也不至於婚禮當日,出現那種狀況!”
聞言,白父不慌不忙,慢條斯理說起。
“蓮兒,這件事情,都是爹一手促成的,當日,咱們去參加婚禮,爹爹趁人不注意時,趁其不備,將白木深推了下去,這才讓大家認為,白木深是失足,不小心跌下角樓。”
說道這裡,白蓮花驚呆了,她萬萬沒想到,白木深跌下角樓之事,竟是自己的父親一手造成。
“當初,白木深跌下,都傳腦子摔壞了,可是而今一看,這腦子還是很靈光,並不像有什麼後遺症之狀,難道……”
說道這裡,白父欲言又止,惹得白蓮花很是不解。
“父親,難道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