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木深不在繼續沉默,只等那人剛剛接近床榻,只見,白木深一個飛腳,便朝著那人踹了過去。
隨後,白木深則靈巧地從床榻之上起身,“嗖”地跳在了地上。
那人被沒有防備,被白木深這突如其來的一腳,直接踹倒,坐在了地上。
“哎呦,潑婦,真是潑婦。”
聞言,白木深竟覺得這聲音甚是熟悉,好像,好像是李城春。
“李城春?”白木深試探地問道。
“不是我還能是誰,你這潑婦,也不看看是誰,上來就踹,難道是想謀殺不成!”
對方說出了身份,白木深也不在懼怕,反而,竟“呵呵”笑了起來。
“呦,真是不好意思,我還以為是賊。”
“賊?!”
李城春買腦門子黑線,這是他的家,竟然被自己的娘子當成了賊人,還無緣無故被踹:“白木深,你就是故意的,我國公府就這麼不堪,隨隨便便就會進賊人不成?”
“那我哪知道,況且,你還偷偷摸摸,步伐任何聲響的在箱子那邊看了半天,不把你當賊人,還把你當貴客不成?”
李城春被白木深氣的好懸一口老血沒吐出來。
“懶得與你這叼婦多說。”
正當此時,雲香將準備好的晚膳端了進來,恰好看到了這一幕。
“啊,四爺,您,您怎麼坐在地上了。”
語落,雲香連忙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了案桌上,隨後,便去攙扶地上的李城春。
李城春緩緩起身,隨後撣了撣衣裳,便走到了案桌前,坐了下來:“哦,沒事,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
“摔了一跤!”雲香也不是小孩子,還是看得出,心裡想著,“想必是又惹到了四奶奶,這才落得如此下場!”
畢竟,她是一個二等丫頭,也不好追問,主子說什麼便是什麼:“四爺要當心些才是,別摔壞了身子。”
雲香便將托盤中的飯菜一一擺放在了案桌之上。白木深見飯菜已經準備好,懶得再去理會李城春,緩緩地走向了案桌前,坐了下來。
身為娘子,白木深本該詢問一番,相公是否用了膳,可是,白木深卻是懶得理會,自顧自地,拿起了筷子,開始享用起來。
李城春看著白木深自顧自的模樣,竟氣不打一處來。
沒吃兩口,白木深這才想到,李城春好端端為何過來。
“你過來有什麼事?而且還是這個時辰過來。”
沒錯,在白木深的記憶力,李城春很少來她這裡,雖說是夫妻,過得更像是互不打擾,個人過個人的。
白木深這麼一問,李城春這才想起來,剛剛看到的箱子:“聽母親說,蓮花的進門的事情,由你操辦,所以我便過來看看。”
原來如此,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