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,在期間的對話,起初白蓮花還有些幸災樂禍,想著李城春怒斥白木深很是讓她解氣,結果卻不成想,李城春卻被罰跪祠堂,這一步棋,白蓮花又是落了下風。
須臾,李城春在管事婆子的看管下,已經去祠堂罰跪,白蓮花依舊未醒,裝的有模有樣,太夫人懶得多看白蓮花一眼,便命人將白蓮花送回了白蓮花的院子。
此刻,房內恢復了起初的寧靜,這會子,太夫人很是心疼地拉起了一旁白木深的纖纖細手道:“好孩子,你嫁給城春,真是委屈了你,城春這孩子,也不知道是發哪門子風,現在竟變成這個樣子,不過,深丫頭你放心,如今祖母回來了,定會為你作主,不讓你在受委屈。”
“多謝祖母憐惜,深兒不委屈,有祖母在,深兒什麼都不覺得委屈。”
言語只見,白木深的臉上卻是依舊漏出委屈的模樣,嘴上卻說著不委屈,殊不知,白木深的心底卻是說著,“委屈,哪裡會委屈,現在委屈的只怕是,白蓮花與被罰的李城春吧!我是看的出來了,想在這國公府內安然無恙,還是的多親近太夫人才是。”
可見,此時此刻,白木深的內心是多麼的複雜,又是多麼的暢快,有了太夫人的庇護,還真是可謂的樹大好乘涼。
須臾,二人閒聊一會子後,也已經到了晌午,白木深望向窗外,瞧了瞧時辰便道:“祖母,時候不早了,已經晌午了,想必您也累了,深兒就不打擾您歇息了,祖母也睡個午覺吧。”
聞言,太夫人也瞧了瞧窗外,果然,這一晃已經晌午了,收回目光,太夫人對白木深道:“好,那祖母就不留你了,你也回去歇息歇息,想來昨晚也是沒睡好,一大早又來我這裡,還惹了一肚子氣,去吧,回去歇著吧。”
語落,白木深便起身,對著太夫人俯了俯身,“那深兒就先回了。”
再次告退後,白木深便離開了太夫人的院子,回了攬月居。
房間內,白木深坐在案桌前,一隻手託著腮,另一隻手在不停地敲打著桌面,須臾,白木深便拿起了案桌上洗好的水果咬了一口,“今個的果子還真甜。”
白木深一邊吃著,一邊享受這那水果的美味,殊不知,不是果子甜,而是白木深的心情愉悅,所以,吃什麼都是格外的香甜。
另一半,白蓮花被送回自己的院子後,躺在床上,內心卻是無比的憤怒,每每想到太夫人庇護白木深,白蓮花就會很的牙根直癢。
“白木深,為什麼所有人都袒護你,為什麼,為什麼。”
白蓮花躺在床上,雙眸直視著屋頂,滿臉的怨毒,對白木深的恨意是越加的深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