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李城春心知,這是要送客了,李城春原本也不想多呆,昨晚不過是因為太夫人的話,才不得不攬這攬月居,再者,玩了一夜的牌,李城春也是有些乏了,便回道:“好吧,這天也亮了,我也走了。”
“慢走,不送。”
白木深都沒有多瞧一眼李城春,轉身便走向了床榻前,“噗通”一聲,便躺在了床上。
李城春見狀,不由地搖了搖頭,推開房門,便走出了白木深的房間。
雖說一夜未睡,對於白木深這個穿越而來的人,那可是家常便飯,見李城春走後,白木深迅速起身,走向門外喚起了秀巧。
須臾,秀巧聞聲很快地跑了過來,白木深便將秀巧拉進房內道:“秀巧,昨個贏了不少幾百銀兩,今兒帶你出去玩。”
聞言,秀巧興奮不已,拍手叫好,“四奶奶,您真厲害,居然贏了那麼多錢。”
“小意思。”
語落,白木深便朝著衣櫃走去,開啟櫃門翻找起來。
這攬月居雖說一直都是白木深自己住,但是,櫃子裡還是有男人穿的衣裳,畢竟她與李城春成婚,房內多少還是要有李城春換洗的衣裳。
須臾,翻找過後,白木深找出兩套男裝,隨後對著秀巧擺手道:“秀巧,你穿這件,我穿這件,今個兒咱兩穿男裝出去。”
說著,白木深便將衣裳扔給了秀巧,秀巧結果衣裳,有些納悶,嘟著嘴巴道:“出去就出去,幹嘛還要穿男人的衣裳。”
殊不知,白木深穿男裝是有目的地,見秀巧拿著衣服遲遲不肯換,白木深便說道:“早先就聽聞,京城中的青樓和樂坊頗具盛名,昨晚又贏了這麼多錢,今天咱們就去瞧瞧,這頗具盛名的地方,到底是什麼樣。”
聞言,白木深要去那種地方,秀巧頓時下了個半死,頓時將手上的衣裳放在了一旁,顫顫驚驚地道:“我的好四奶奶,那種地方,那是咱們去的地方啊,再者,若是被發現了,四奶奶您道沒什麼事,最多被罵幾句,或是被罰去跪祠堂,可奴婢那能和您相比啊,若是知道奴婢和四奶奶去那種地方,輕則被攆出國公府,嚴重了說,不得打死奴婢,四奶奶,奴婢勸您還是不要去了,您就饒了奴婢吧,奴婢只想安安分分地在這府上伺候,可不想出什麼岔子。”
白木深不過一句話,卻是給秀巧嚇得不輕,然而,惹來了秀巧的長篇大論,白木深心知,秀巧這丫頭膽子小,不嚇一嚇她是不會答應和她出去的。
於是,白木深一臉邪笑地一步一步靠近秀巧,白木深這一邪笑,秀巧深知大事不妙,只見白木深一步一步逼近,秀巧則是顫抖地後退道:“四,四奶奶,您,您要幹嘛,四奶奶,奴婢無論如何,都不會和您去的,奴,奴婢也勸四奶奶,也不要去的好。”
這會,白木深那還會去聽秀巧囉嗦,依舊一臉邪笑地逼近秀巧,直到最後,秀巧被白木深逼到牆角後,白木深這才開口,“秀巧,你確定你不同我出去嗎?你若是不和我出去,我就和旁人說,秀巧要女扮男裝,和別人私奔,到時候,我看你怎麼辦,想來會更慘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