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白蓮花便對譚氏做了一個禮,隨後接著說道:“夫人,是蓮花不懂規矩,可是,蓮花真的是心裡苦,這眼瞧著我也是要嫁過來的人了,以後,也的稱您一聲婆婆,所以,這才來和您訴苦,也想讓表姐為我做主。”
聞言,白木深心想不好,“這白蓮花這是唱的哪出戏,聽著怎麼有種不好的感覺。”
譚氏聞言,也是有些好奇,便詢問道:“蓮花,你且說說,究竟是怎麼回事。”
白蓮花也不含糊,便說起了姑奶奶所下令之事。
“如今,我也是有了李家骨肉的人,雖然我是已妾室之身嫁入府上,但是,姑奶奶卻下令,闔府上下不得著紅裝,也不裝飾府上,這婚事,簡直就是無人理睬,這傳出去,以後我該怎麼見人呢?不說旁的,就為了我肚子裡的孩子,也不能這樣子,夫人,我肚子裡這孩子,可是您的親孫兒,他日孩子生下來,別也落的我這樣的下場,讓人不尊重,若真是這樣,這孩子我寧可不要了,這婚,我也不結了,這種委屈,蓮兒我真的受不了,更是為我懷中的孩兒抱不平。”
白蓮花還真是離開,她心知,若是為自己說話,譚氏定然不會幫襯自己,如今都知道,她白蓮花的肚子懷有李城春骨肉,若是那肚中的孩子說話,譚氏一定會另眼相看。
聞言,一旁的白木深暗暗咋舌,“白蓮花,你還真是厲害,想到你會不甘心,但是,我還真是沒想到,你竟然那肚子裡的孩子說事情,想來,姑奶奶這下的令算是白費了。”
另一邊,譚氏聽了白蓮花的哭訴後,自然是心疼不已,連忙上前,挽起了白蓮花的胳膊,並將白蓮花拉倒座位處。
“蓮兒,你先坐下,別動了胎氣才是,你本是孕中之人,且不能這樣哭才是,也不可動氣,這樣對胎兒不好。”
譚氏心疼自己未出生的孫兒,只好先安撫白蓮花,不要在哭,隨後,繼續說道:“姑奶奶那邊,你也別太介意,她本就是這樣的,生來不喜歡妾室,蓮兒你也不要多心,你與城春的事情,畢竟是咱們的家事,最後做主的不還的是咱們自家人嘛。”
白蓮花一聽譚氏這麼說,想著有門,於是便也不在繼續哭泣,但是,依舊錶現出可憐兮兮的模樣。
只見,白蓮花眨巴著那哭的水汪汪的眸子,一瞬不瞬地瞧著譚氏,仔細地聽譚氏繼續說著。
“姑奶奶的話,你且不要放在心上,你既壞了我們李家的骨肉,定然不能委屈你,你放心便是。”
說著,譚氏便看向了一旁不言的白木深,白木深被譚氏這麼一看,顯而易見明白了譚氏的心思。
於是,白木深便朝著二人緩緩走來道:“母親,您說的是,表妹既然壞了城春的骨肉,自當不能委屈了才是,您放心,這件事情,就交給兒媳來做吧,我這身子想來也沒什麼大礙,還是由兒媳來操辦吧。”
聞言,譚氏滿意地點了點頭,隨後對著白蓮花說道:“蓮花,你表姐也這麼說了,這下子,你也該放心了,你呀,寬心便是,不要在胡思亂想了,也要為了腹中的孩兒著想。”
白蓮花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,自然也就不在多想,便回道:“是,蓮花知道了,那就有勞表姐了。”
說著,白蓮花對著白木深做了一個禮,表面上感謝白木深,殊不知,暗地裡卻是在想白木深示威。
白木深也不是傻子,自當曉得白蓮花今天這一出的目的,可是,沒有辦法,譚氏為了那未出生的孫兒這樣說了,白木深也只好做一個好兒媳,將事情再次攬下來。
就這樣,白蓮花打到了自己的目的,便也不在多做打擾,對譚氏和白木深二人做了一個禮,便離開了攬月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