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落,太夫人不想在多看一眼自己的兒子,想著這些事情,太夫人都覺得頭痛,於是,閉起了眼睛,不在去看,也不在去說。
聞言,姑奶奶也不在說些什麼,對著已經閤眼的母親道:“母親,那您先歇著,晚些,孩兒在來看您。”
語落,姑奶奶便自顧自地離開了,留下了哥哥李寰在房內。
李寰見母親是生氣了,便也不在多言,對著閤眼的母親道:“母親,那您先歇著,這件事情,兒子知道該去怎麼做,那兒子也先退下了。”
太夫人依舊雙眸緊閉,沒有在去理睬兒子李寰,同樣,李寰見母親依舊不語,便默默退下了。
離開了太夫人的院子,李寰垂著頭,滿心的事情,朝著碧霄居走去。
路途雖然不遠,但是,在這一路上,李寰還是想了很多,“母親說的沒錯,現在為今之計,只能好好的安撫兒媳。”
須臾,李寰一邊想著,另一邊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碧霄居,踏過院門,李寰便看見夫人譚氏整站在房門外交集地等著自己。
同樣,譚氏見夫君回來了,而且,臉色不是很好,便連忙上前詢問,“母親喚你和小姑過去是什麼事情啊?”
“回屋說吧。”
說著,夫妻二人便朝屋內走去,進入房內,譚氏將房門關好,隨後,拿起案桌上準備好的茶,端給了李寰。
“先喝口茶吧,方才在府外站了那麼久,想必也口渴了。”
結果茶盞,李寰喝了兩口,隨之而後,便將茶盞放在了案桌上。
一旁的譚氏,也算得上是心細之人,見自己的夫君愁眉不展,則小心翼翼地詢問道:“怎的,母親說些什麼了?為何回來後這般模樣。”
“還能說什麼,不都是你生的好兒子,難得母親今日回府,大家都很開心,偏偏城春這小子,竟提起納妾之事,姑奶奶也是,不知道將事情壓一壓,還處處說深兒委屈。”
說道這裡,譚氏也覺得姑奶奶的確不該那麼說,總感覺胳膊肘向外拐,“誰說不是呢,姑奶奶也不分個時候,母親動怒了?”
“動怒到沒有,不過是訓斥了幾句,但是,母親說的也沒錯,城春納妾這件事,的確是有些過分了,再者,深兒親自上門提親這件事情,你怎麼就沒制止呢。”
聞言,譚氏知道,李寰這是在埋怨怪罪,只不過,當時她也沒想那麼多,誰知道,現在搞出這麼多的事情來。
“我也沒想那麼多,正室幫襯著籌備納妾之事,不很是正常嗎,在者,蓮花也壞了咱們李家的骨肉,又有何不妥。”
“你還說,就算是壞了李家的骨肉,也該有個尊卑之分,你就沒想想,當初與白家這幢婚事,到底是為了什麼,不怪母親說,若是東窗事發了,該怎麼收場,怕是這國公府都要完了。”
譚氏見李寰這麼說,也曉得了事態的輕重,便擔心地詢問道:“那怎麼辦呀?事情已經這樣了。”
“怎麼辦,還能怎麼辦,現在為今之計,只能去寬慰深兒,不要在讓她委屈,心裡不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