攬月居,白木深也是乏得很,便自顧自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。
另一邊,李城春這肚子也是不爭氣,一直鬧著肚子,一邊解決自身問題,另一邊想著,好端端的肚子為何這般。
許是是在受不了啦,李城春這才叫了身邊伺候的人,找了郎中,經過郎中診斷,說是吃東西導致的,李城春這才反應過來,“原來,這都是白木深這個毒婦,假情假意道歉,結果,卻是在雞湯裡做了手腳,這才導致今天這個樣子,白木深啊白木深,看來,我還是大意了。”
李城春悔恨,自己為何就這麼輕易相信了白木深這個毒婦,也正是因此,李城春算是記下了,打算與白木深不死不休,勵志要徹底擊敗白木深。
白木深回道了攬月居,滿身的疲憊,雖然有些累,但是,也算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氣,身心也是很愉悅。
用過膳,躺在床上的白木深,黝黑的雙眸,望著屋頂,想著李城春被打的場景,不由地臉上就會漏出微笑,時不時地還會自言自語。
“李城春,你個王八蛋,欺負本姑娘,這就是你欺負我的下場,再有下一次,一定會狠狠的修理你,哈哈。”
白木深很是得意,只不過,她還不知道,李城春此時此刻,也正在想著,如何對付她。
又是一個明媚的早晨,李城春用過郎中開的藥後,肚子也好了,整個人也神清氣爽了。
想著昨日的事情,李城春也是想了一夜,對付白木深的計劃,於是,李城春便有了主意,早早地起了床,便出了門。
鶴玉樓,只見一個包間裡面,坐著幾人,正在有說有笑地談論風生。
鶴玉樓老闆之子,呂瑋,頭腦聰慧,善於經商,也是一名風流倜儻之人,只不過,性子有些頑劣,在京城內買賣眾多,喜歡廣交善緣,結識的人大都都是官宦子弟。
因為,李城春經常會來鶴玉樓,這才結識了李城春這位朋友,也算是臭味相投吧。
侍郎之子,高文清,長著一張英俊的面孔,迷倒了不少京城內達官貴族家的小姐們,只不過,高文清從不相信愛情,整日地花天酒地,一心想要做一名閒雲野鶴。
尚書之子,張斌,一心只為考取功名,能為朝廷效力,平日裡很少出門,朋友也是甚少,因為上次科考,沒有中榜,便來到了這鶴玉樓吃酒,這才認識了李城春,高文清、呂瑋三人,從此,便成為了好友從此,便成為了好友,從此對於科考之路便不再上心。
此刻,這三人因李城春之邀,便早早地聚在了此地,有說有笑地聊著。
須臾,包間的房門響起,小二敲了幾下房門後,在門外傳來了聲音,“四爺到。”
隨後,小二將房門推開,李城春邁著步子,走了進來,隨後,小二將房門關好。
只見,李城春一身青衣,一隻手背在身後,另一隻手在前,款款走到桌前,找了一個空位置,坐了下來,端起了早已準備好茶盞端了起來抿了一口,隨後說道:“高兄,張兄、呂兄,真是不好意思,在下來晚了,請幾位就等啦。”
聞言,呂瑋率先開口回道:“不晚,不晚,只是,今日不知李兄叫咱們來是因為何事呢?”
呂瑋從小能說會道,因受家庭感染,滿腦子的商業經,說起話來,也從不含糊。
語閉,其餘二人的目光也紛紛落在了李城春的身上,想著今日把大家約出來,到底是什麼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