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白木深卻是一直站在旁邊,看著李城春被打的鼻青臉腫,竟還在一旁拍手叫好道:“好,打得好,對,對就這樣,狠狠的打。”
可見,白木深此刻的內心,如同看好戲一般,更多是心裡解氣罷了。
就在李城春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的時候,聞聲而來的白家大爺白景天便趕了過來。
白景天,白家長子,從二品太子少師,為人謙卑和善,深得皇帝的看中,有意選為駙馬,唯一一點,那便是妹奴,寵愛妹妹白木深,不比父親白晉元差分毫。
白景天剛進入內院內,便看了地上視乎有一男人,然而,這男人看著又似乎眼熟,只不過此刻,地上那男人被打的鼻青臉腫,白景天也不好辨認,可是,白景天卻看見了在一旁拍手叫好的愛妹白木深。
只見,白景天首先是先制止了這一場毆打,隨後,走到了愛妹白木深的身邊問詢:“妹妹,你何時回來了,這又是怎麼回事?”
白木深只顧著看李城春的笑話了,自己的大哥哥來都未曾發現。
聞言,白木深還捂著肚子,笑個不停,回道:“大哥哥,你在家呀,這不是,家裡出採花賊了嗎,幾個丫頭在這暴打呢。”
“採花賊?”
聞言,白景天覺得不對勁,這光天化日之下,堂堂丞相府怎的會進“採花賊”,白景天越想越不對勁,便也不在去問白木深,而是朝著那邊走了過去。
幾個丫頭見大爺來了,也就制止了拳打腳踢,隨後,都站在了一邊。
白景天過來後,緩緩蹲下了身子,就在他剛要準備扶起地上之人時,這才看清,這所為的“採花賊”,並不是旁人,而是自己的妹夫李城春。
白景天瞬間臉上大變,頷首眸光望向了一旁不遠處的白木深。
“真是胡鬧,深兒,這不是妹夫嗎?深兒,你怎麼也不上前攔住,真是太不成體統了。”
白景天的話語,隨說是訓斥了白木深,但也只是簡單地訓斥了一句,畢竟,白木深可是他唯一的妹妹,他可捨不得深說。
隨後,白景天的目光便落在了幾個丫頭的身上,訓斥道:“你們幾個奴婢,是怎麼當差的,姑爺都人不出來嗎?”
聞言,幾個丫頭也是傻了眼,其中那個略顯微胖的丫頭,有些噎語地回道:“大,大爺,我們也沒看清,只看到一個男子從茅房出來,我們幾個這才動的手,小姐,小姐也沒說是姑爺。”
說完,幾名丫頭很是委屈,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向了白木深,隨後,同時垂下了頭,不禁的拽著自己的衣角。
聽完,白景天不用腦袋想也知道,一定是他這頑皮的妹妹白木深所為,眸光再次落在了白木深的身上,不由地搖了搖頭。
不在多說,白景天慢慢地講地上的李城春攙扶起來,並且,為撣了撣身上的灰塵。
李城春站起身後,白景天看見他的樣子,都要忍不住笑起來了,因為,此時此刻的李城春,再也不是那個翩翩公子,而是,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“豬頭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