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木深清早起來,梳洗完畢,便準備前去譚氏房裡請安,誰知,這一路上,經聽到傳言。
只見,三兩個丫頭在院子的一個角落,小聲嘀咕。
“聽說了嗎,昨天四奶奶將身邊的秀巧好一頓責打,那氣勢嚇死個人。”
其中一個相貌平平的丫頭眉飛色舞地說個不停。
另一丫頭接著說道:“可不是,我還聽說,四奶奶責打之後,竟還摔碎碗盞,可見,咱們府上這位四奶奶是個多麼兇狠之人,那秀巧姐姐整日服侍四奶奶,竟也受到這般責打,可見,在攬月居當差還真不是個號差事呢!”
白木深聽著下人們的閒話,好懸沒氣到暈死過去。
真不知道,這又是哪裡傳出來的閒話,碗盞打碎,也不是她摔得,自己也並非責打秀巧,怎的就把她說成了這般!
白木深苦笑,暗自搖頭,還真是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在這深宅大院之內,還真是人多嘴雜,白木深悲催苦笑,看來,這洗白的路上,還真不比唐生取經,難上加難啊!
現在的她,懶得無理會這些閒言碎語,自己沒做,問心無愧。
不在逗留,也不去理會,白木深提起精神,繼續朝著譚氏的院子走去。
須臾,白木深來到了譚氏的院子,只見,院門大敞,站在門口,白木深就看到了正廳裡,坐著好幾個人。
想來,應該是幾位妯娌,也是來給公婆請安的吧。
白木深撣了撣裙襬,提了提氣,邁起步伐,朝著正廳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