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灃還真沒想到,一般農莊可沒有幾家進茅臺,瞅著意思還不少。“行,不過好菜可不能少。”
“放心,全魚宴。”
“那行。”
“說什麼呢?”
“這不棟子請吃全魚宴嘛。”
“全魚宴,李棟,你可不能厚此薄彼。”
一群人全過來,好傢伙,你一句我一句,最後全成了李棟不是了,得,喝一個。
“酒量不錯啊。”
溫姍笑說道。“藏著呢?”
“別,班長,我這點量可比不了你。”
李棟拱手,深怕再來一波,自己真頂不住了。
“怎麼,明有事?”
“農莊來了一批酒,得回去。”
中午喝的不少,休息了一會,下午去了學校逛了逛,好一些地方都變了,晚上直接排檔走起除非個別有事先走,晚上還算齊整。
“還是這煙火味道舒坦,比酒店裡吃著自在。”
“得了吧,你這一屁股下來,這凳子咔咔,剛老闆瞄了幾眼了。”
“我說盧曼,你就損我吧。”
“來走一個。”
熱熱鬧鬧,沒有了金領白領,沒有科長,老師,團長,大家更多聊起一些生活煩心事,不像中午在大酒店,排檔更有煙火氣,聊的更煙火氣一點。
“李老闆,怎麼樣,明天,我跟你回去,要不?”盧曼,這傢伙說的話嚇了李棟一跳。
“我那廟太小。”
“看,這還是老同學呢。”
“幹。”
盧曼離婚,辭職一條龍了,不同李棟脾氣一上來鬧的離婚,她離婚因為孩子,沒孩子。
“幹。”
說說煩心事,發洩一下,有些甚至家人不能說話,一些老同學面前說說,發洩,發洩,溫姍的這個真心話提議,李棟覺著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