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見過皇上的馬,叫宛月,通體白毛,沒有一點雜色,體形高大,聽說能日行千里,是麼皇上?”
墨容麟笑了一下,“說是這樣說,朕沒有試過。”
“西域的照夜玉獅子也能日行千里,我爹說它是極品中的極品,可惜臣妾沒機會一睹風采。”
墨容麟和張修儀打交道最少,沒想到這位姑娘最特別,一個大家閨秀不喜歡詩詞歌賦,不喜歡琴棋書畫,卻喜歡馬? feisυzw.с●Μ
他問,“你經常去馬場?”
“嗯,打小就喜歡去看馬。”
“不嫌那裡有味道?”
“馬場大,氣味散得開,臣妾不覺得有什麼味道。”
墨容麟有意考她,“歷史上的名馬你知道哪些?”
張修儀抿嘴一笑,“最著名的當屬赤兔馬,乃汗血寶馬,通體赤色,有靈性,當年關爺去世後,赤兔馬思主絕食而亡,成為一段忠義佳話。還有楚霸王的烏稚,通體烏黑,唯四蹄雪白,亦是有靈性的寶馬,楚霸王被逼自刎於江邊,烏稚也跳江追隨而去。再有便是絕影,顧名思義,跑得比影子還快……”
墨容麟聽她滔滔不絕,竟是越說越興奮,到最後來了句,“皇上,您以後要是想賞臣妾點什麼,不如賞馬匹吧,臣妾在家中有匹棗紅馬,若是在宮裡也有一匹,可就太好了。”
墨容麟覺得這姑娘是個給兩分顏色,就能蹬鼻子上臉的主,還沒怎麼樣呢,就跟他討賞賜,還指定要馬,這宮裡肅靜,連他都不輕易騎馬,她倒想得美!還是皇后好,皇后知書達理,懂分寸,斷不會提這樣的要求。
他臉微沉,沒什麼表情的看著她。
張修儀看到皇帝的臉色,驀地回過神來,心一驚,知道自己越逾了,方才的肆意自如全然不見了,惶然的低眉垂眼。
墨容麟在心裡低嘆,到底還是定力不夠,他稍稍有點情緒,她立馬怯了,要是皇后肯定不這樣,皇后沉得住氣,哪怕心裡害怕,臉上也不會表現出來,那才是一國之後的風範。
他默了一下,“嗯,朕準了。”
張修儀一聽,立馬又咧嘴笑,“臣妾謝謝皇上。”
墨容麟不知怎麼在她身上看到兩分墨容清揚的影子,情緒變化之快,令人訝異,要是皇后……
他突然回過神來,怎麼又想起了皇后,還想了幾次,可皇后真的好嗎?她一點都不好,嫌棄他,不肯讓他抱,他憤然的一巴掌拍在桌上,嚇得張修儀趕緊趴在地上,一動也不敢動。
墨容麟嘆了口氣,“起來吧。”
張修儀爬了起來,也不敢坐,就這麼杵著。
墨容麟記起自己召她來的目的,說,“手伸出來。”
張修儀聽話的把手伸出去,墨容麟看著那隻白淨的手,眼前晃動的卻是史芃芃纖細修長的手……
張修儀伸了半天也不見皇帝有什麼動靜,她有點耐不住,輕輕喚了聲,“皇上。”
墨容麟回神,像是突然間意興闌珊,在她中指上輕輕點了一下,“退下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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