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皮的事情自己不行,砍肉那簡直就是老本行。
“我來,我來!”
幾名親衛一擁而上。
片刻之後。
原本白花花的母老虎就成了一片骷髏架子。
大塊大塊的老虎肉被丟進了木盆裡。
早就有士卒端著去了後院,醃製上以後,就等晚上烤肉吃了。
……
方靜之到達莊子的時候太陽已經落下了山。
月亮急不可耐的從天邊跳了出來,灑下一道道銀白色得月徽。
月光下,不遠處的莊子顯得寧靜而又安詳。
方靜之齜牙咧嘴的從車廂裡爬了出來,望著不遠處的莊子一臉的幽怨。
一棟棟的茅草房子,竹子製作的籬笆圍成一個小院,
或許在這個年代,這已經是一處不錯的院落。
可配合著那些坑窪不平的道路。
在方靜之的眼中組合成了一個大大窮字。
這破莊子,實在是害人不淺啊!
他之所以死活不願意從南京城出來,最大的因素就在於此。
這個年代的道路實在是太難走了。
出了南京城,還有一段平整的官道可走。
可隨之而來的,卻是一段異常艱難的路程。
這個年代的馬車根本沒有什麼避震裝置。
走在破爛不堪的道路上,那叫一個酸爽。
即便是屁股底下墊了厚厚的一層墊子,可方靜之還是感覺屁股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。
看著腳下的路面,方靜之暗自發誓。
不管如何,自己一定要修一條足夠平整的路面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