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總是有兩副面孔。
一副對外,另一幅卻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對於毛鑲對自己的諂媚,方靜之早已經習慣了。
畢竟大人物們都是演員,特別是這些大明的大人物,比如毛鑲,比如老朱父子倆。
如果放在後世,依著他們的演技,只要他們願意,那好萊塢大獎隨便拿,而且還不用參加白色派對賣溝子。
說起賣溝子這事,老朱不知道有沒有經驗。
反正方靜之覺得,依著老朱的脾氣,肯定不會有。
就算是有,老朱這廝也是買的那個。
演技這東西,方靜之也是有的,不過不多。
況且在毛鑲的面前,他也不需要演,誰讓如今的他也是一個大人物呢,而且還是那種除了馬皇后誰的面子都不用給的大人物。
看到毛鑲一臉諂媚的湊過來,方靜之衝著小小朱使了個眼色。
師徒二人對視一笑,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看到方靜之的這個笑,毛鑲就覺得自己的心涼了半截,就連身上都輕快了不少。
別問,問就是錢袋子九成八是要空了。
“哎呀,你們這群沒眼色的!”
“不曉得皇孫跟侯爺是我的貴客嗎,一個個的不懂點事。”
“咱們那條几百米得紅地毯鋪上啊。”
“萬一地上有個石子,隔著侯爺跟皇孫的貴腳,你們還是本指揮使,能擔待的起。”
剛見到二人,毛鑲對著一旁的錦衣衛就是一陣數落。
極盡諂媚之色看的手下們都是一陣咋舌。
這特麼還是那個人憎鬼厭的自家指揮使?
方靜之懶得搭理毛鑲。
刻意了,簡直是太刻意了,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。
最瞧不起這麼舔上級的人。
嗯,不過鋪紅毯這事,著實有點高調了。
幾百米就算了,那是老朱的級別,自己來個百八十米就夠了。
見方靜之倆人不搭理自己。
毛鑲眼珠子骨碌一轉,趕忙伸手邀請倆人進屋。
“皇孫,侯爺,您二位進屋裡坐坐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