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比你強,比你有資格,你敢為她背叛天元國嗎?”顧庭睿諷刺的說道。
沈雲琛又想湊他,江梨實在受不了兩人了:“夠了,什麼時候了,出去再說不行嗎?”
她現在已經不想知道那個什麼破規定了,為什麼沈雲琛不能跟她在一起,這已經不重要了,她已經放棄他了不是嗎?
偽裝的那麼好,欺騙的那麼好,虧她之前還一直欺騙著自己,讓自己接受他,那天在馬車上,她確實接受了他,可是又發現這個人真的有太多秘密了,而且還是個她不敢剖開的秘密。
兩個男人不在針鋒相對,這一次換成江梨跟沈雲琛一起扶著顧庭睿,不想讓她一個人承受那重量,就把顧庭睿稍微往自己這邊靠攏。
顧庭睿也明白他的意思,把體重全都壓他身上,兩人好像較勁一樣把他氣死了,又不能扔了。
忽然,沈雲琛停住了腳步。
江梨被他這一停,蒙了,以為有什麼發現,發悚的看著他,聲音顫抖:“怎麼了?”
沈雲琛明顯感覺到她的害怕,柔聲道:“前面有東西,我先去看看,你們在這裡等我。”
說完,他就把顧庭睿全都拉了過去,靠在牆上坐著,然後走到江梨面前,冷冽的說道:“如果遇到什麼事情立馬就跑,不要在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。”
江梨嘴角一抽,癟了癟那個無關緊要的人說道:“前面會有事嗎?你會沒事嘛?”
“你擔心我?”沈雲琛陰暗的眸子有了光亮。
江梨淡淡的說道:“我只是怕沒人帶我們出去。”
某個無關緊要的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。
沈雲琛陰狠的瞪了他一眼,回頭看著江梨面色有了緩和:“在這等我。”
江梨點頭。
江梨坐回顧庭睿身邊,突然想看看這是什麼地方,一路走來,她都發現這裡散發著微弱的光,就好像燈盡油枯的蠟燭即將熄滅一樣。
還好她手裡有火把,可是火把的照明空間有限,無法全部照亮,她突然站了起來看著兩邊的牆。
牆上畫著一些特別的符號跟看不懂的壁畫,突然她看到一個圖畫特別眼熟,一個祭臺,一群人圍著一個道士模樣的人,站在抬子邊,抬子上面放著一個嬰兒。
“這好像是出生儀式。”江梨說道。
顧庭睿也起來,江梨聽到忙把他扶過來,他一看說道:“這是前涼的祭祀儀式,不是出生儀式,這個抬子上的是死嬰。”
江梨一聽,面色發白,突然覺得周圍陰森森的,尤其配上燭火的光,她更加覺得後脖子發涼。
“死嬰?難道是用嬰兒祭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