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現在這樣,那個人睡著了,一直打著呼嚕,她頭昏昏欲睡的時候,突然傳來一道打鼓的聲音,又讓她睡不著。
她就是這樣煎熬了三天。
“喂!”
那個聲音忽然響起,中氣十足,比起幾天前要有力氣些,而且聽起來這個人年紀應該不大。
“幹什麼?”江梨回應,這裡除了她可以回應,沒有人可以回應,他這除了叫自己還能叫誰?
“你為什麼會被抓進來?”那個人又道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想想好像真的不知道,連抓她的人是誰都不知道。
“呵,為什麼抓你進來都不知道,你還真是蠢。”那人諷刺道。
江梨癟癟嘴,有些不服氣,陰陽怪氣道:“那你又是誰啊?為什麼會關在這裡?”
“哼,我不告訴你。”那人冷哼道。
還真是傲慢無禮的很,一樣都是階下囚,他倒是瀟灑。
“切,我還不想知道呢。”江梨很是不屑。
“誒,你問問我啊,你問問我,我說不定就告訴你了。”那人很是不要臉,江梨都懶得理他
江梨沉默了片刻:“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?”
那人懶散的回道:“東海水牢。”
“水牢?”江梨看看四周,並沒有看到他所說的水,“這裡沒有水啊,哪裡有水?”
“說你蠢還真是蠢,水牢不一定是有水,我們在海上,這是一座海上的牢房,所以是水牢。”那人冷嗤一聲,聲音慵懶透著些諷刺。
江梨一聽,樂了:“這麼說,我們還在東海?”
“你那麼高興幹什麼,你放心,你出不去的。”那人毫不留情的打擊她。
江梨很想翻白眼,一想他也看不到,就懶得翻了,她現在渾身沒有力氣,餓到發昏,想出去還是得填報肚子。
“喂,你有東西吃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