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孫楚粵回答得很乾脆,一副我就是不想跳的表情,鳳燁跟司徒衡知道這丫頭是精通音律的,不過跳舞,倒還真是沒見過。
那女子輕笑;“該不會衡王妃是怕出醜吧,能坐上衡王妃位置的,怎會不善歌舞呢。”
車非墨狹長的丹鳳眼眯著,語氣並沒有訓斥的意思;“盈盈,不可對衡王妃無理。”
那叫盈盈的女子挑釁的看了眼公孫楚粵,看來這個衡王妃也不過如此。
誰都知道東夏國車非驀是皇太子,而車非墨能夠縱容的那位女子大概也是東夏王室的人,皇太子喚這女子盈盈,大概她就是東夏五公主車非盈盈了。
“衡王,五妹盈盈不懂事,還望衡王衡王妃別見怪。”
車非墨還是給大昭面子的,司徒衡嘴角冷勾沒有回答,光是用不懂事三個字就想糊弄過去,他可不會領情。
車非盈盈瞧見司徒衡眸色裡的冷光也是微微詫異,方才沒注意看人,不知道他就是傳聞中的衡王,早有聽聞這大昭的夜皇叔不同凡響,以為這個當人家叔的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兒,然而卻是風華絕代。
這衡王不畏權勢,想來也是位高權重的主,不僅如此,他還跟別的男子不同,車非盈盈接觸過很多奉承自己的男子,唯獨衡王對待除自己女人之外的人還真是孤冷得緊,這樣清冷桀驁難馴服的男人,一旦把一個女人放在心上,便就是盛寵到底。
車非墨見車非盈盈把目光炙熱的投向司徒衡,都能猜到她的想法,只可惜自己的妹妹並不瞭解司徒衡;“盈盈,他不適合你。”
車非盈盈得意笑著;“我看上的男人還就沒有得不到的,不管他是什麼樣的男人。”
西周使臣倒真是想看位衡王妃的才藝,道;“我們西周使節也想見識見識王妃您的歌舞,不知我們西周人是否有那個榮幸。”
“當然有這個榮幸,那我就借你們西周的舞姬一用了。”
公孫楚粵此話一出,車非墨的臉色就不大好了,車非盈盈的面子她不給,倒是給西周那些使節面子。司徒衡滿意的品著杯中酒,他媳婦兒就跟他一樣不想給誰面子就絕對不給誰面子,讓他們難受去吧。
西周使臣同意,公孫楚粵起身走到一群樂師前談了好一會兒,樂師只看樂譜,通古典音律的她寫下來壓根不花費多少時間,至於那兩個西方舞姬,她跳三遍她們就記住了。
“衡王,那小丫頭不會跳那種祭神舞吧?”
鳳燁覺得神棍除了會跳那些還會跳啥?只是別那麼快就暴露她是神棍的身份就好。
“你覺得她會按常理出牌麼?”司徒衡可不會覺得她會當眾把自己身份暴露。
眾人都很是期待,封御天藏在眼底的興趣不是一次兩次,那小東西不給東夏公主面子他又何嘗看不出來?
公孫楚粵與兩個西方舞姬走來,她露著職業般的微笑衝四座行鞠躬禮,笑道;“下面有請我公孫楚粵為諸位獻上一舞《極樂淨土》。”
眾人面面相覷,極樂淨土?
“Music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