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將軍不卑不亢,看著司宦,一點兒也不退讓。
“怎麼,本太子要審一個人還要向張將軍稟報?”司宦陰冷的眸子看著張將軍,眼中的不滿洩而出。
“屬下不敢,他只是犯了一個小事,還不敢勞煩太子親自來審問。”張將軍低著頭對司宦說,雖然是低著頭,但氣勢絲毫沒有低下來。
“哼,你不敢,你敢的事情多著呢,將他帶回來好吃好喝的招待,你究竟是藏了什麼心思。”司宦也絲毫不退讓,若不是礙於張將軍是父皇身前的紅人,他才不會在這裡周旋。
“不知太子在哪裡道聽途說,竟信了小人的讒言,若是讓皇上知道,恐怕對太子不好。”
張將軍直起身子,對司宦對視。
“你在威脅我?”司宦看著張將軍,手緊緊的握成拳頭,憤怒的氣息只要一觸碰就會爆發。
張將軍最亮揚起一抹邪魅的笑:“太子誤會了,屬下是為您擔心,若是皇上知道太子如此不知輕重,怕是對太子不利。”
司宦收回眼光,忍住心中的怒火:“哼,這次先放過你,若是再有下次,別怪本宮不客氣。”
“太子慢走。”
張將軍送走太子,快步來到季子安的牢房,大夫已經在為他清理傷口,身上裂開的肉,不停滲出的鮮血,被鐵柄燒焦的面板,觸目驚心。
“大夫,怎麼樣了?”
張將軍蹲在季子安身邊,眉頭緊鎖,這才剛剛開始,就出了這麼大的問題。
“已經為他處理妥當,雖然看著揪心,但卻為傷及筋骨,修養一段時間便好。”
大夫一邊收拾藥箱,一邊向張將軍解釋,見過的事多了,這點兒根本不算什麼。
“多謝大夫。”張將軍看著大夫道謝,又抬起頭對著獄卒:“送大夫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
大夫收拾好藥箱,背在身上,跟在獄卒身後出了牢房。張將軍看著受傷的季子安,長嘆了一口氣。
“對不起公子,是我沒有保護好你。”
受傷的季子安無比虛弱,只能慢慢的輕輕的吐出幾個字:“沒事,這不關你的事。”
張將軍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濃,他是前皇后的人,如今卻不能護好自己的主子:“公子,你好好休息,我先出去。”
“嗯。”季子安輕輕的點點頭,看在草埔上,閉上眼睛,身上的疼痛讓他再沒有力氣說話。
張將軍出了牢房,對外面的獄卒吩咐到:“好生照顧著,有什麼事趕緊來報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