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句話讓司徒夫人也不知道怎麼說,畢竟她這一輩子都在宅子裡,對政事很少涉及,但是也明白其中的厲害。
“不去。”
司徒衡想著公孫楚粵那張清冷的臉,每一次見著自己都沒有好臉色,而自己也對沈丘悅心懷愧疚,認為自己背叛了沈丘悅。
司徒衡語氣堅定,讓太傅兩人不知道說什麼好,而司徒夫人也嘆了一口氣,看著司徒衡,語重心長的說:“衡兒,娘知道你內心不樂意,但是這不光只是你一個人的事,這是我們整個司徒家的事。”
司徒衡不再說話,但是身上的冰冷氣息卻越來越濃。
太傅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:“司徒家這麼多年來一直獨善其身,但是身在官場,就不可能脫離陰謀權術,伴君如伴虎,這句話是真的。”
司徒衡修長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桌子,突然停下來,淡淡的開口:“爹,你放心,我不會讓司徒家出事的。”
太傅點點頭,但是又搖搖頭:“衡兒,你還是去看看二小姐吧,畢竟以後人家要嫁到咱們家來。”
“爹不要逼我。”
一提到這個,司徒衡的語氣就冷下來,眼裡像是有千年寒冰一樣,讓人不敢直視。
“衡兒,不是爹孃逼你,你也為我們想想,娘知道你不願意,但是若是做什麼事都能如願,那人的一生又怎麼會有這麼多遺憾。”
司徒夫人看著司徒衡,臉色凝重,認真的說到。
司徒衡看著司徒夫人一臉溫和,再看看自己的父親,無奈的點點頭:“知道了,娘。”
聽到司徒衡的回答,太傅兩人才放下了心,臉上露出難得的笑:“你知道就好,委屈你了。”
“爹言重了。”
沒過幾日,司徒衡便帶著東西來到公孫府,公孫楚粵這一月沒有司徒衡的打擾,心靜了許多。
“小姐,司徒公子來了。”
春香府在公孫楚粵耳邊輕聲的說到,說完便退了下去。
公孫楚粵看著司徒衡,許久不見,如今再次看見,竟然有些恍惚:“坐吧。”
司徒衡放下手中的東西,公孫楚粵經過一個月的沉澱,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針鋒相對,溫和了許多,知道心裡吃不了熱豆腐。
兩人在院子裡下棋,春香躲在角落裡偷偷觀察:“小姐終於能心平氣和的和司徒公子相處了。”
時間過得很快,兩人下了幾盤棋,天就晚了,司徒衡站起來,低著頭看這公孫楚粵:“我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司徒衡獨自出了公孫楚粵的院子,因為司徒夫人的勸導,司徒衡日日來公孫楚粵的院子,公孫楚粵也心平氣和的相處著,竟被有心人傳了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