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啟奏皇上,微臣奉命行刑,半路遇見有人劫囚車,官兵奮死抵抗,多虧太子與司徒衡司徒公子出手援助,最後有驚無險。”
將領將那日情景一五一十的稟報,皇上聽得一臉青紫,探究的眼神掃向司徒太傅與司宦,而在一邊的太傅與司宦只能低著頭一言不發。
“太子,此事當真?你為何會在行刑的路上。”
司宦早就想好了說辭,從隊伍中走到大殿中央,對著上方的皇上行禮:“回父皇,此事當真,父皇讓兒臣在宮中反思,兒臣自是覺得還有許多地方做得不夠,想出去體察民情,在途中偶遇大人遭遇劫囚,伸手幫了一把。”
皇上生性多疑,一記懷疑的眼光向司宦射過去,而司宦依舊一副為天下黎民百姓著想的表情,皇上見他並無異樣,收回眼光。
“太傅,你可知司徒衡當日的行蹤?”
太傅低著頭從大臣之中走出來,恭敬的向皇上行禮:“回皇上,微臣不知,待微臣回到府中一定好生詢問犬子。”
聽到眾人的回答,皇上陷入了沉思,眼神裡透露出精明的光彩,似乎沒有人能逃脫出他的審視。
皇上不說話,下面的人自然也不敢開口,過了好一會兒皇上才回過頭來:“既然沒有生出意外,那就這樣吧,以後小心行事,多加防範。”
“是。”
眾人一起回答。
司宦朝大臣中看了一眼,便有人站了出來:“皇上,既然此事已經結束,太子時被誣陷的,那是否可以解除太子的懲罰,畢竟太子關乎社稷,如此這般不利於社稷穩定。”
皇上用審視的目光看向太子,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,但是並沒有。
“准奏。”
朝中即使有不是太子一方的人想要反對也於事無補,畢竟這一次是太子佔了上風,若是貿然向皇上提出反對,反而會被皇上認為居心叵測。
“皇上,如今江南水災之事已經結束,是否可將二皇子與公孫家二小姐的婚事提上日程,還有太子的婚事。”
“是啊,皇上,如今兩個皇子年齡已經該是娶妻的年紀,確實應該將婚期提上日程。”
“是啊,皇上。”
皇上看著百官的請求,想了想,公孫家是朝中重臣,下面的皇子的奪位之爭,他都是他們必須爭取的勢力,不能讓他一直這麼空著,必須有人出來牽制,就將太子與二皇子的婚期放在一起吧。
“准奏,讓禮部的人仔細挑選一個日子,將二位皇子的婚期在同一天進行,他們倆兄弟和兩姐妹正好,豈不是一樁美事。”
“多謝父皇。”
“皇上英明。”
大殿上的文武百官習慣性的喊出口號,似乎這是一種習慣,而不是發自內心的真實想法。
“好了,既然眾愛卿沒事,那就退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