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喵喵喵……”
【爸爸爸爸……】
顧宴之一睡醒就聽取“爸”聲一片。
小貓咪喉嚨裡發出愉悅的“呼嚕呼嚕”聲，開著小摩托靠近他。
顧宴之眼底閃過笑意，溫柔地揉了揉小貓腦袋。
“綿綿乖，去把爸爸的鑰匙拿過來。”
鑰匙不在這個房間，一把在外面，一把在郝靜手裡。
但郝靜現在還沒過來。
綿綿很快就從床上跳下去，跑出了門外，沒多久小糰子就叼著一把鑰匙，吧嗒吧嗒跑了過來。
“好孩子。”顧宴之讚賞地摸了摸她。
自己用鑰匙開了鎖。
“他沒有欺負你吧？”這個“他”指的自然就是他的副人格。
【綿綿這麼膩害，那個壞蛋怎麼可能欺負綿綿】
【他還被綿綿揍了呢】
綿綿搖了搖頭，得意地吹噓著，渾然忘了上一次是誰差點死在顧斯手上。
顧宴之摸了摸她的腦袋，低聲道“那就好。”
如果沒有意外的話，往後很長一段時間都要過這樣的日子。
關於這個副人格，顧宴之不是沒想過辦法消除他。
他試過電擊療法，也嘗試過心理治療和藥物治療。
但都沒辦法讓副人格消失。
就連醫生都束手無策，只能一邊吃著藥，配合心理治療。
看看時間一長會不會好轉。
在沒有找到徹底消除副人格的辦法之前，為了不讓他出去亂來。
顧宴之只能在每天晚上將自己鎖起來。
好在，第一天晚上就這麼風平浪靜地過去了。
不僅是顧宴之，就連綿綿也放鬆了警惕。
……
第二天晚上，顧斯一睜眼又看到了綿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