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江寧寧想透過這個提什麼條件不成?”
這是最有可能的事了,如今他們雙方大概都心照不宣,知道對方都有什麼目的,他們查出來了那麼多事,江寧寧不可能一點不知道。
燕斐想了想,跟侍衛說:“收下拜帖。”
見到拜帖上寫著什麼一個人來,孟七七撇撇嘴道:“她最好真的有什麼正事談。”
“怎麼,你該擔心我單獨去會有什麼不測不成?”
“我當然擔心了,江寧寧心思不簡單,我當然要好好防著她。”
“那你跟我一起去不就行了。”
“可拜帖上……”
“那有什麼,她說讓我一人獨自前往,我就要聽她的嗎?”
好像是這麼個道理。
剛剛還有點小別扭的孟七七臉上,頓時重新展露出笑容來。
這麼一想,好像更開心了。
無論江寧寧費盡心機有什麼目的,自己只要在一旁偷偷聽著,肯定讓她的算盤落空。
根據拜帖上的位置,第二天中午,兩人來到了一處茶樓。
卻發現約好的房間裡根本沒有人。
他們正奇怪,突然有侍衛來報,說江寧寧竟然直接找上燕橙了。
“這怎麼可能,她怎麼知道燕橙如今在哪兒?”
孟七七不敢相信,他們為了防止燕橙捲入這些事情當中,專門讓他在京郊一處院子獨住,而不是住在燕斐如今的忠勇侯府裡。
可為什麼江寧寧還是能找到?
“她什麼時候去的?”
“據屬下們所知,江小姐辰時就出門了,現在恐怕已經到了。”
“事不宜遲,我們走!”
他們決不能讓江寧寧先一步在燕橙面前胡說八道。
燕橙昏睡這麼多年,早就不知道京城經過了怎樣的變化,更不知道如今朝堂之上的派系鬥爭隱隱形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