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說了薛大夫要休息,關門了!”
“誰啊?”
可能是被門口的動靜吸引到,診室裡出來了一個人,正是薛茂。
聽燕斐說了想看病,這位仁壽堂的薛大夫笑得很慈祥,“沒問題,我來幫夫人看看。”
他請孟七七坐下,自己的三根手指搭上脈搏。
這一下,薛茂頓時發現觸感十分滑膩,不由得摸了兩下。
感覺到薛大夫不正常的動作,孟七七心裡對這個人包括仁壽堂的厭惡又加了一份。
但因為角度問題,燕斐並沒有發現這個小動作,他的注意力放在外面放置藥材的櫃子上,不知為何,他總覺得這些櫃子不太尋常。
這時,薛大夫說自己看好了。
他神色間有些猶豫,像是有一句話不值當講不當講的感覺。
燕斐直言道:“薛大夫是平洲有名的神醫,有什麼話儘管說吧。”
“老朽想問問,夫人可是出身武將之家?或可能經常舞刀弄槍?”
孟七七和燕斐一聽,都有些驚訝。
那薛大夫繼續道:“夫人的身子像是從小就受過寒,有因為學武,子嗣上是必然會有一定問題的。”
“不過好好調養,應該還來得及。”
聽了薛大夫的一番分析,孟七七才知道自己的身體好像受了寒氣。
怪不得她每次經期的時候都疼得那麼厲害。
不過這個薛大夫說的,到底是真的假的?
其實宮裡的太醫也為孟七七診治過,可那個時候的她如何會有耐心仔細聽太醫的話,都是直接按方子吃藥了事,從不關心自己身子的具體情況。
看來,她有必要讓二哥幫她查查太醫院的醫案,看看和這個薛大夫說的一不一致。
心裡這麼想,但孟七七卻是問薛大夫,“那我該怎麼辦?”
“有兩種治法,一種根除,代價高些;一種是暫緩,可以讓夫人懷孕,但孕期怕是有些艱難,比較痛苦,也有風險。”
“這兩種,大夫都講講吧。”燕斐著急道。
這著急的神色讓心有慼慼的薛大夫放下疑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