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你個頭!”
柳冉戳了一下文文的腦袋:“再說就把你趕走!”
“文文,你可真不能胡鬧了!”
葉澤笑著說道:“你韓大哥心衰,今天可能也動手了吧?”
“啊?”三個人都驚呼一聲。
“對,他心衰啊!”
柳冉想起來了,臉色也變了:“還在咱們澤生診所住院呢,你給他悉心治療一段時間,才好了一些,打架的話,弄不好一下子就過去了!”
“誰知道他沒帶人啊?”
俞詩文也害怕了,皺著小眉頭說道:“在家的時候,鄭大哥不是也有病,每次找人的時候,他也不來,今天韓大哥自己去了,也沒什麼武功,被人打了一拳,差點兒沒打倒,我知道他住院,也不知道心衰啊?以後不找他了!”
“對,別找人打架!”
葉澤笑著說道:“再有人鬧事兒,就給澤哥打電話,知道嗎?”
俞詩文連連點頭答應,心裡怎麼想的,誰也不知道了。
葉澤這才過來陪師父,有些事情,不得不告訴她,葉澤也怕她惹禍,師父說的沒錯,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
她打人倒沒什麼,小傢伙兒不是不講理,但人家要是把她打了,那就完了,師父還不心疼死?
別說師父了,自己也心疼啊!
說起來葉澤還很少有機會和師父一起住,晚上就聊了起來,有珠寶行的事兒,有鑑定方面的知識。
葉澤知道的事情就不少,但和師父比起來,差的還是太多了,師父也是葉澤唯一服氣的一個人。
好像都下半夜了,才睡了過去。
俞宗曜不管多晚睡,早上都很早起來,比柳冉等人都早。
葉澤自然知道,也陪著師父起來。
柳冉等人做好早餐的時候,俞宗曜正打電話呢,很快就遞給葉澤:“小澤,杜恩覺的電話,好像是生病了?”
“哦?”
葉澤這才知道師父是聯絡杜恩覺要貨,連忙接了過來:“杜恩覺,你好,好久不見了,我們也很少聯絡,多謝你一直以來的支援,怎麼了?”
“葉神醫,咱們就別客氣了,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