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澤早就知道,點頭說道:“那好吧,我過去看一看,不過不用在醫院了,把你二兒子也接回去,我在家裡就行了,醫院也沒什麼好辦法,你心裡比我清楚。”
沙恩厚當然清楚,立即答應下來,還說派人過來接葉澤。
這時候患者已經不是太多了,葉澤和倆美女聊著天,沒過多久,那天來的那倆中年人就過來接葉澤。
今天是開著車來的,倆人告訴葉澤,沙氏兄弟現在都按照葉澤的吩咐回了家,接葉澤去家裡。
葉澤倒是無所謂的,知道救了這兄弟倆,可能會再次對付自己的,因為他們的本性難改,不過沙家出了血,自己幫了很多人,也答應過給他們治療,那就說話算話好了。
那天和龐娟說的話沒錯,多行不義必自斃,這兄弟倆早晚的事兒,可以說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。
沙家住在市郊的一個小三層樓的別墅之中,在州市,這棟別墅價值這麼也在九位數了,還真是夠奢侈的,都是別人的血汗錢。
沙恩厚已經在大廳等著葉澤了:“葉神醫來了,快樓上請!”
葉澤看他今天的臉色,仍舊是非常焦急,還有些黯然,不太高興的樣子。
心裡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,這個傢伙也真夠貪財的,倆兒子都要不行了,還在心疼他的錢呢!
要不是自己出面,把這些事兒擺出來,這個傢伙不可能給那些人錢的,可能還有多少人流離失所,最終或許有的就含冤而死。
葉澤點了點頭,上樓先來到沙濤的房間看了看。
這小子還睡得死豬一樣,他得的是睡魔症,虛實都有了,也是自身的戾氣,加上一些邪祟侵體造成的。
“立即去準備半夏一味藥,碾成粉末。”
葉澤想了想說道:“之後帶回來一些母雞的血,要成年的,一年以上的母雞才行,我們去看看老大的情況。”
沙恩厚連忙吩咐人去準備,帶著葉澤來到老大的房間。
沙波今天的情況就好了一些,這也不出乎葉澤的預料,龐娟不纏著他,就會好一些的。
沙波看葉澤的眼神兒,帶著憤恨和無奈,似乎還有微微的恐懼。
“你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!”
葉澤也不管他的態度,淡淡說道:“今天晚上,換紅布枕頭睡覺,枕頭下面放一把剪子,剪子的尖要朝外,鞋子要一顛一倒的在床頭擺放,保你沒事兒!”
這些都是常用的手段,一些小的虛病,施展這種手段就能破解。
葉澤已經幫他趕走了龐娟,只要小心一些,就會沒事兒的。
沙恩厚自然是按照葉澤說的辦,這非常簡單,當即都辦好。
沒過一會兒,那倆中年人就帶著母雞血和半夏粉末回來。
葉澤接過來,把半夏的粉末放在沙濤的鼻子前,之後才把母雞血,抹在沙濤的臉上。
這小子的臉色本來就不好,抹上母雞血,看起來也非常嚇人。
做好這一切之後,葉澤才在半夏粉末上吹了口氣,把半夏粉末吹進沙濤的鼻孔中去。
“阿嚏!”
沙濤一個噴嚏就醒了過來,睜開眼睛就看到葉澤,還嚇了一跳,陰狠地瞪著葉澤喝道:“你個小崽子,怎麼還跑到我床前來了?你是找死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