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波就是死死地盯著葉澤,眼神兒非常瘮人,倒是沒說話。
“當初還有什麼證據可以尋找嗎?”
葉澤想起了最初邵飛宇的事兒,立即問道:“如果把他繩之以法,也是給你伸冤,兩邊的律法都不觸犯,兩全其美。”
沙波的眼神兒不再那麼凌厲,遲疑半晌,才微微搖了搖頭。
這下葉澤也懵了,她提供不出來什麼證據,自己也沒辦法幫她,那麼最終她還是不肯放過沙波,自己也不好強來的。
“既然沒有,那麼就採取其他措施吧!”
葉澤想了想才說道:“我要是強行處理你,也不是問題,俗話說得好,惡有惡報,善有善報,沙波多行不義,不用你來報仇,他也早晚不會有好下場的,我問你,你母親現在不是還在醫院嗎?”
沙波仍舊死死盯著葉澤,緩緩點了點頭。
“那好,我給你要來一些錢,儘可能的給你母親治好病,或者接到我診所來治病,我會盡力的。”
葉澤接著說道:“沙波的下場,我和你說過,你也能放心,早些走吧,兩全其美,行嗎?”
葉澤說完這番話,也盯著沙波,就看她同意不同意了。
良久,沙波才一下子從床上下來,跪在葉澤的面前,哽咽著哭出聲來。
畢竟是第二次處理這種虛病,而且是怨氣非常重的,沙波的動作,也就是龐娟的動作,還把葉澤嚇了一跳。
在沙波有所動作的同時,心裡還默唸起了大悲咒。
這可是在德光大師那裡學來的,自己的記憶力也好,佛家的能防身,龐娟也近身不得。
當看到沙波跪下來,還嗚嗚咽咽地哭起來,葉澤才知道,自己太緊張了,不是要對自己不利,這女孩子人不錯,應該是替母親謝謝自己吧?
“不用這樣!”
葉澤嘆了口氣說道:“你母親現在何處,叫什麼名字?”
“我母親叫胡秀蘭,就在仁和醫院住院!”
沙波還是哽咽著說道:“沒錢做手術,他們不會管我母親的!”
“你放心吧!”
葉澤立即說道:“我會盡快把你母親接過來,在我的診所住院,我看看情況再說!”
沙波點了點頭,咕咚咕咚給葉澤磕了兩個頭。
忽然,一下子栽倒在地上。
“哎呦!”
沙波的聲音都變了,驚呼一聲:“我這是······怎麼還摔下來了?”
“你起來吧!”
葉澤沒去扶他,對這個人,已經恨之入骨了,太不是人了:“你的事兒大了,我暫時······也沒辦法,你先休息,我要和你父親談一談了。”
沙波也覺得詫異呢,剛剛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,就摔了下來,葉澤距離自己還有好遠呢,這他媽什麼情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