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柄刀是張飛的不假,當初關公敗走麥城,張飛誓為二哥報仇,命人三天之內準備白衣白甲,掛孝伐吳。”
葉澤自然有自己的道理:“三天之內,哪能準備出那麼多軍士的白衣白甲,尤其張飛脾氣火爆,屬下範疆、張達擔心被打,盜取新亭侯刀,斬殺張飛於賬內!”
這個典故大家都知道,但誰也不知道張飛是死在自己的新亭侯刀下的,都紛紛驚撥出聲。
“古來有云,此刀妨主,不僅僅張飛死在此刀之下,後來得到此刀的人,也都因為各種意外,死於此刀之下。”
葉澤使勁兒嚇唬他,反正誰也不知道:“此刀不僅僅是十大名刀之一,還是古代十大邪刀之首,在誰的手中,誰就要飲血刀下,後世之人,唯恐避之不及,無人收藏,以至於有價無市,這可不是我亂說的,沙二少,你還是小心吧!”
“對,你小心點兒吧!”
俞詩文連忙跟著說道:“別哪天你也飲血刀下!”
葉澤沒說完的話,俞詩文幫忙說出來了,大家頓時一片笑聲。
沙濤被氣得不行,大家都笑呢,爭辯也沒有用,但好像聽說過一些,這柄刀很邪的,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。
徐世寬也無話可說,被這小子給鼓動的,成了邪刀,確實是有價無市,三千萬也不少了,怎麼辯駁啊?
徐世寬看著師父汪少斌。
汪少斌也沒辦法,這小子能言善辯的,爭不過他啊!
反正後面還有安排呢,也不怕他不賠錢,那就算了。
看對面也沒什麼好說的了,葉澤才嘿嘿一笑,抱拳下了臺子。
大家更是一片雷鳴般的掌聲,今天真沒白來,講解的精彩啊!
就在這時,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喊道:“對了,徐大師,你還沒鑽桌子呢!”
這下所有人都爆笑出聲,被葉澤的精彩講解給打過去了,忘了這件事兒。
“文文,別胡鬧!”
俞宗曜忍住笑呵斥道:“這件事兒就算了!”
“那不行,說好的!”
“大家都見證呢!”
“對,鑽桌子!”
“不鑽不行,如果葉大師輸了呢?”
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,大家還不同意了。
那一桌的人,連同臺上的徐世寬都懵了,這是萬萬沒想到的,不可能輸的,還是輸了!
俞宗曜確實是忠厚長者,可這小崽子不行啊!
她這一鼓動,大家還不幹了。
確實,要是葉澤輸了,也要當場承認的,這話是徐世寬自己說的,這種情況下,不能食言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