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說這個唐琪,也一定是纏著邵飛宇,不肯善罷甘休,邵飛宇惱羞成怒之下,才殺了她的,一切事情,都有緣由的。
奶奶也說過,穿著紅衣服死去的人,怨氣都非常重,這才導致今天這個情況吧!
這兩天邵飛宇的一切反常舉動,還去單位找過溫若水,說起來是癔病,其實就是唐琪在作怪,想要去找溫若水算賬。
“唐琪,你的想法不對,這件事兒和溫若水沒什麼關係。”
葉澤此時已經不再忐忑了:“當天在四海賓館,我也在場,邵飛宇已經明確說過,他不可能娶你的,你們相差的太懸殊,就是玩玩兒而已,即便沒有溫若水的出現,他也不會娶你的,你應該很清楚吧?”
邵飛宇不是好眼色地盯著葉澤,並沒說話。
葉澤聽奶奶說過,有些邪祟是稀裡糊塗的,甚至是非常危險的,一些道理,和她們未必說得清楚。
“陰陽兩隔,人鬼殊途,你這樣做是不行的!”
葉澤不想再和她說那麼多:“你提供一些線索,我幫你伸冤,你離開邵飛宇的身子,否則,別怪我動用一些手段了!”
這話也是奶奶教過自己無數遍的,今天還告訴過自己,邪祟有錯,驅除就行,人有錯,那就要為鬼伸冤。
“行!”
邵飛宇猶豫半晌,才用低沉的聲音說道:“他在車裡殺了我,之後我把草草掩埋,車牌號和地點我都記得!”
邵飛宇緊接著就把車牌號和地點,給葉澤說了個清楚。
葉澤這才知道,邪祟也未必都糊塗,這個唐琪就什麼都記得,看起來人和邪祟是一樣的,有的糊塗,有的明白,也或者是她對這些記憶的非常深刻?
邵飛宇都說完了,眼睛又死死盯著葉澤:“我信得過你,你要是做不到的話,別怪我找你!”
葉澤自然是答應下來:“我盡力而為,一定想辦法幫你伸冤!”
看邵飛宇還沒什麼變化,仍舊盯著自己,這才想起來奶奶和自己說過,最後要把這些邪祟用發遣咒送走才行。
也不知道咒語管用不管用,反正重瞳解封之後,記憶力超強,都記著呢。
“天雷隱隱,龍虎交橫,日月羅列,昭我分明!”
葉澤低聲嘟囔起來:“三界不許稽延頃刻,爾須神應遵承關命,功曹使者,執符而行,急急如律令!”
隨著最後一句話說完,葉澤就看一個紅色的影子,從邵飛宇的體內溢位,像是分離開來一樣,直接飄出門外,消失不見!
看那身材,依稀就是那天在四海賓館,捂著胸前的小琪。
此時,葉澤才長出了一口氣,隨之而來的,是一陣欣喜若狂!
並不是有線索能收拾邵飛宇了,自己要是不管他,當成癔病或者精神病來治,無論如何也治不好,早晚死路一條!
葉澤高興的是,透過這些天的學習,經過今天晚上的驗證,一切都是有的,也都是非常靈驗的,以後自己虛病和實病都能治,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神醫啊!
“葉澤?”
邵飛宇有些中氣不足的聲音在一旁傳來:“這他媽什麼地方?你個小崽子又搞什麼鬼?是不是想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