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目的不是很明顯了嗎,就是為了打擊雲麓仙居的名聲,殺害我們的信徒,這些還不夠嗎?”穆旦旦一驚。
“如果只是這兩種情況,為什麼在前幾次魔虐人間的時候不出手,而這一次確出手了?如果我猜的沒錯,裡面應該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,我們最好能夠查出其中的原因再彙報比較好。”
“穆師姐,我也認為洛少俠言之有理,我們目前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聖教的存在,這麼冒冒失失的跑過去,我怕會捱罵。”一名雲麓仙居的弟子也勸說道。
“你們也這樣認為?”穆旦旦看向剩下的兩人。兩人點了點頭。“好吧,既然大家都認為要繼續調查下去,那就繼續吧,只不過下面我們該去哪裡調查?”穆旦旦問道。
洛天臨微微一笑:“當然是守株待兔,引君入甕!”
皎平村,位於風古拉山脈靠近兌州一方的山腰上,村裡世代以打獵為生,與外界很少聯絡。即便如此,他們也和附近的村子一樣,供奉著雲麓仙居的銅像。十幾年前,魔教進攻風古拉山脈,雲麓仙居率九大派之一的玄禪寺前來救援,打倒了來犯的魔教弟子,拯救了方圓百里的村子,才讓他們過上了十幾年安穩的生活。於是他們雲麓仙居留下來的銅像供奉,以感相救的恩德。
這天,皎平村如往常一般度過了重複又安穩的一天,忽然村口遊蕩的幾名小孩忽然被從暗處出現的兩個蒙面人點了穴道,扔上了一輛馬車。
很快兩人衝入民房,開始大肆對房中人進行抓捕。兩人速度極快,很快就將昏迷的兩家人全數送入了馬車之中。然而就在他們運送第三家人的時候,一名捕獵歸來的獵人發現了兩人的動作,頓時大叫起來。
一時間整個村裡的人都被驚動,許多人拿著鋤頭農具衝了出來,兩名蒙面人見勢不妙,立刻跳上馬車朝著村外離去。然而就在他們倉皇逃離的時候,從腰間掉下來一個竹牌。兩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到,而是很快消失在道路盡頭。
村中人立刻聚集在一起,獵虎阿牛憤怒道:“村長,剛剛那兩個人把村裡六個小孩和楊叔、張叔兩家人一共十二口全部抓走了,我們必須要把他們救回來!”
“救?怎麼救?那兩人姓甚名誰,來自哪裡,又到了哪裡去了我們都不知道,我們甚至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抓村中的人。”村長年紀大概五六十歲,滿臉滄桑。
“村長、村長,我在他們停靠馬車的樹下找到了這個,您給看看這是什麼?”一名女子撿起黑衣人掉落的竹牌拿到了村長面前。
村長看了一眼竹牌,頓時臉色大變,趕緊一把從對方手中奪了過來,仔細看了一眼後,臉色更加蒼白了!而一些年長者似乎也想起了什麼,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。
“村長,這到底是什麼東西?”村中的青年問道。
村長嘆了一口氣:“這東西你們當時年紀小,可能不記得了,但是我們老一輩的人都清清楚楚的記得,就是持有這種竹牌的人,在十幾年前給村中帶了巨大的傷害。”
“村長,您是說,剛剛那兩人是魔...魔教的人?”一名和他年紀相仿的男人問道。
“錯不了,這是魔教的令牌,十多年前,在雲麓仙居幫我們擊殺魔教之人的時候,我曾見他們從對方腰間取下這種令牌。不過這種竹子所製造的令牌應該是魔教中最低等級的弟子所擁有,怪不得他們會偷偷摸摸的抓村裡的人。”村中嘆道,就算是最低階的弟子也不是村裡的這些人能夠抵擋的。村中有一些身強力壯的獵人,在暗中偷襲或許能夠殺傷對方,但是正面交戰,絕對不是修煉者的對手。
阿牛皺眉道:“村長,那您的意思是那些小孩不救了?楊叔和張叔一家也不救了嗎?”
村長搖頭道:“阿牛,我知道你熱心腸,但是魔教不是你打的那些野獸,別說我們不知道對方藏身在哪裡,就算知道,我們也打不過對方啊,去了也只是白白送死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