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不是嗎?你這小身板,嘖嘖。”蕭凌諾似乎挑逗上癮了,還故意瞟了一眼那凸起來的柔軟。
“我掐死你。”
慕容星承再也忍不住,跳起來撲向蕭凌諾。
蕭凌諾反手抓住慕容星承,把她禁錮在懷中,讓她動彈不得。
“怎麼?惱羞成怒了?你不是很能忍的嗎?”蕭凌諾貼著慕容星承耳根說道。
撲面而來的氣息,弄得慕容星承癢癢的,很不舒服。
可她被蕭凌諾抓著,動都動不了。
“放開我。”慕容星承試圖掙扎。
蕭凌諾挑眉: “若我不放呢?”
“那就別怪我。”說罷,慕容星承利用自己身長的優勢,腳尖勾住長椅邊緣,借力一拉,逃出蕭凌諾的懷抱。
蕭凌諾眼睛微眯,一手抓住慕容星承手腕,往自己身邊一帶。
慕容星承抬腿,膝蓋抵在他雙腿之間。
“有點意思。”蕭凌諾活了二十幾年,敢對他這樣做的人,慕容星承還是頭一個。
“蕭公子,如何?”老虎不發威,你當老孃病貓啊。
這臭男人再敢動自己一下,她就廢了他。
“那就看,是你先廢了我,還是我先把你殺了。”
蕭凌諾鬆開慕容星承的手腕,慵懶地往後一躺。
慕容星承的脖子上,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。
“主子,動手嗎?”翼伏稍稍一用力,刀刃便在那修長白皙的頸部,劃出一道血痕。
疼得慕容星承直皺眉。
蕭凌諾抬手,翼伏不再有所動作,可也沒有撤掉匕首。
“慕容星承,如何?”蕭凌諾反問,他嘴角弧度更大了。
慕容星承緊咬紅唇,這冷冰棒就是料定自己不能把他怎樣,所以才肆意妄為。
不過,就算沒有翼伏,她也不能把蕭凌諾怎樣。
這男人若真想殺自己,輕而易舉。
她昨晚可是見識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