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頭的黑衣人卻道:“我想給你一個機會,只要你答應一件事,我們可以不用刀劍相逼,甚至我們還能坐下好好談談。”
劉大遠是莽夫,即使對方人多,他也不會讓人相逼,便道:“我向來不懂與賊人坐下來談,你們既是有目的,也是做些傷天害理的事,我豈能與賊子共談。”
黑衣人又道:“那你是不與我們好好說話了?”
劉大遠看著氣氛不對勁,忽然間一個黑衣人走過來,步步都顯露著殺氣,劉大遠也握緊拳頭,接著黑衣人拔刀相向。劉大遠便與此人交手,此人刀法極具精熟,幾招下來劉大遠覺得此人不好對付,便撒開腿向著一條空巷裡跑,而不巧的是四面都有黑衣人。
劉大遠覺得自己可能會殞命於此,於是向天嘆了一口氣,而此時從兩面的屋頂射出好幾支箭,有幾個黑衣人被射倒。
此時齊浣出現在屋頂上,喊道:“大遠兄弟沒什麼事吧,幾個賊子竟然在洛陽城中囂張。”
劉大遠看到齊浣後面有許多的軍卒人人腰配弓箭,瞬間黑衣人的陣腳大亂,準備迅速離開,齊浣對著其中一個黑衣人一箭射過去,正好射中大腿。
那個黑衣人便被劉大遠擒住,劉大遠提著此人的衣領,說道:“還想打我的主意,你還不夠資格。”
此時齊浣走過來道:“剛才真是太危險了,要不是我及時趕到,你早就殞命此處了。”
“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會有意外?”
劉大遠便道:“我也說不來,只是內心不安……好了不要說了,將此人帶回去,我看這些人背後定有陰謀。”
劉大遠此時疑道:“這些日子洛陽城中真是事情太多,這些賊人不知道又會屬於哪派?”
齊浣便道:“不管屬於哪派?都要有個結果。即便真是府尹在搞鬼,我們也要將其徹底挖掘出來,該定罪還是要定罪的。”
此時劉大遠可是心亂如麻,俄而又道:“你讓我找些洛陽的官吏,這事還沒有辦呢?”
齊浣也道:“此事暫且擱一擱吧,我們此時先將此事澄清,若不是不成再做打算。這府尹若真是幕後黑手,問題就大了,說不定洛陽城中多數官吏都被此人威脅,也都指不定與此人同黨。”
“若是如此,那就是驚天大案了,一個當地最高官吏竟然是惡貫滿盈的人,不說洛陽風氣不振,此人要呼風喚雨,那也是易事。”
此時陸崢漸漸從酒後醒過來,看著時辰不早了,便翻起身來推開門,看著府衙中人來人往也如平常一樣。不過他還依然清晰地記著剛才的酒宴,陸崢摸著自己的額頭,眼前依然有些眩暈。
此時府衙門外傳來了一陣話聲,接著齊浣與劉大遠走進來,看著陸崢已經起來了,齊浣上前便道:“陸長史終於醒了,我勸你不要喝得如此大醉,你卻不聽。”
陸崢問道:“怎麼,沒有什麼大事吧?”
此時劉大遠低下了頭,而齊浣道:“大遠兄弟為了查案,卻遇上了殺手,幾乎是命懸一線,多虧了我能及時趕到,又向幾個折衝都尉借了兵,不然可就真的出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