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隨便你。”
眼前這個男人,在下床後態度冷漠得尤為顯著。
江彌聲苦中尋樂:“那我要是不想走了,你是不是就打算把房子都直接送給我?”
他不會。
“你倒是挺貪的。”
周應淮掀開眼皮,半露著那雙陰鷙薄涼的眼,每一個字都嚼得輕重有度。
江彌聲把交疊的腿拉下來:“你那房子陰森森的,我可沒想過要。”
她跟他的婚事過於急,而他又不願張揚。
於是當初兩人領完證,見過周應淮母親寧悅後,江彌聲就被安排在了老房子裡。
那棟房子跟他氣質一模一樣,陰森可怖,透著股濃烈的沉冷。
即便住了兩年之久,她依舊沒覺得像個家。
“周應淮。”
江彌聲叫了他一聲,周應淮沒多少動靜:“說。”
心底泛著一陣酸楚:“有時候我挺好奇的,我跟你兩年,你就沒半點感情嗎?人家都說時間久了,人都會有點情感……”
“沒有。”
他無情冷漠的打斷戳破她,連一點幻想都不給於。
江彌聲像是做了一場夢。
如今,夢該醒了。
她收起軟聲:“也是,當初我那麼設計你,誰會喜歡一個對自己陰狠的女人,是我我也不要的。”
周應淮掐滅煙,聲音很冷淡:“早點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