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幫黴國軍官們,都在私下裡討論過,假如將來中黴兩軍再次在戰場上相遇後,該怎麼辦?有必勝的把握嗎?答案顯然是否定的,黴國軍隊將毫無勝算。
唯一的辦法就是,雙方要多多進行軍事交流和軍事信任,才能避免重蹈覆轍,才能避免再次發生,像韓戰和越戰那樣更大悲劇的發生。
透過深入交流,這些黴國軍官的情緒更加悲觀起來,中國軍人的整體軍事素質,要比黴國軍人們高,戰術素養更加靈活有效,如果交戰雙方都陷入補給困難的情況下,黴軍成功的可能性為零,直白點說就是,在同等作戰條件下,黴軍碰到中國軍隊後,必敗無疑。所以當他們有了這些清醒的認識後,在學習華夏教官的戰術指導時就認真了許多,都在邊學習邊思考這種戰術的利弊。
所以。我們也不要小看任何國家的軍人,一旦他們放下了傲慢與偏見,開始認真思考和學習我們時,才是我們最大的對手,才是我們需要重新審視的時候。
師夷之技以制夷!人類文明就是在這種相互交流,相互學習中,不斷推陳出新,更新迭代,往前不斷發展進步的。
就這樣,一九九零年的這一年就過去了,世界上上發生了許多大事件,許多東歐的社會主義國家相繼舉行了獨立公投,華約解體。特別是蘇聯的加盟共和國立陶宛、拉脫維亞、摩爾多瓦相繼宣佈獨立。柏林牆倒塌了,東西兩德完成了國家統一,南北葉門也完成了國家統一,讓世界上其餘的社會主義國家都感受到了一絲絲寒氣。
伊拉克佔領了科威特的領土,把他變成了伊拉克的一個省,以黴國為首的西方集團,譴責伊拉克的侵略行徑,要求伊拉克從科威特撤軍,否則將受到國際社會的一致制裁。
其實黴國政府已經做好了軍事打擊伊拉克的準備工作,透過聯合國安理會的譴責宣告,只不過是為軍事打擊製造輿論支援而已。嘻店軍校的馬杜裡少校和戴爾少校,已經隨著黴軍航母前往波斯灣了。
一月十六日,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多國部隊,開始了對伊拉克的軍隊發起了攻擊,這次空襲時間以伊拉克宣佈從科威特撤軍後結束了,為時六週,讓許多國家改變了對現代戰爭的重新認識。
而作為西方世界的帶頭大哥,黴離間禍眾國更是猖狂到了極致,有的學者竟然開始討論起歷史終結的話題來。
陳愛華無意中從因戈爾上校口中聽到一些小道訊息,據黴國一些機構預測,在新的一年裡,南斯拉夫和蘇聯將為迎來解體的時刻。作為社會主義的華夏恐怕也是氣數不多,他勸陳愛華留在黴國,黴國官方將會為她提供鉅額獎金和終生工作的機會。面對這為黴國嘻店軍校的上校,陳愛華冷冷地看著他,突然伸手掐住了因戈爾的脖子。將他舉了起來,冷冷地說道:“原來你一直是一個黴國政府情報機構的特工,長期為黴國政府幹著髒活,把髒手伸到世界各處,製造動亂和矛盾,顛覆別國政權,太踏馬缺德了。記住,同樣的話我不想聽到第二遍,在我完成這次交流任務之前,你最好是閉嘴!否則,我不介意送你去見你們的上帝。”
因戈爾眼睜睜地看著冷酷的陳愛華,從心底裡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,他的呼吸越來越困難,臉色漲得通紅,眼看就要見到上帝了。最後時刻,陳愛華手上的勁松了,將他扔到地板上,轉身走了出去。
躺在辦公室地板上的因戈爾,就像一隻瀕臨死亡的大馬哈魚,拼命地張著嘴巴,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,慶幸上帝在最後一刻把他打回了凡間。
一週後,冉飛揚帶著孫武、徐強一起飛回了國內,結束了這次為期一年的軍事交流學習。而陳愛華卻受國家有關部門的委託,繼續呆在黴國,在普林斯頓大學獲得一份計算機博士後的研究工作。
回國後的冉飛揚將陳愛華聽到的小道訊息,詳細地轉述給了周航。
周航聽了,說道:“這些事幾年前就有徵兆了,李剛從一九八八年就開始在蘇聯遠東地區收購廢品生意,把蘇軍的坦克、火箭炮、潛艇都換了一堆回來。天註定,該中華興旺,同時也該那些如他一樣有眼光的人發財!這樣吧,你作為咱們學校的代表,也到蘇聯的各大研究所和大學走一趟吧,我們發展科技需要大量的數學家、物理學家、化學家、工程師,只要是他們在相關領域的佼佼者,你都去問問,願意來我們國家的給高薪,並解決他們的所有後顧之憂。”
冉飛揚問道:“你現在還是屬於國防科技大學總校管轄呢,你自作主張去招攬那麼多有名望的專家教授回來,國家不要怎麼辦?”
周航說道:“你只需要負責給我把那份名單上的人招攬過來就行,其餘的問題就不要你操心了。有關方面的工作,由我去做,實在安置不下的時候,我們不是還有兩個大後方嘛。完全不要去擔心人才太多,安置不下的問題,如果我們下手太晚了,將來一定會後悔得直拍大腿。”
冉飛揚問道:“你準備給我多少錢的資金,讓我來辦這件挖人才的事。”
周航說道:“不多,先給你二十億黴元吧,你每挖過來一名專家教授,獎勵你一萬黴元,相關領域的專業工程師,每一名給你獎勵五千黴元。你趕緊下去收拾一下吧,趁天氣好,馬上就出發。”
冉飛揚立即敬了一個禮,回答道:“是!”然後接過走周航手裡遞過來的支票薄,退出了院長辦公室。回到宿舍,洗了一個熱水澡,簡單收拾一番後,就到行政科拿上飛往北京的機票,徑直往蘇聯的方向進發。
從北京開往莫斯科的列車是每週才能跑完一趟,李剛帶著冉飛揚和六名隨從,登上了開往莫斯科的列車。李剛是在北京發跡的,加上他的兩次打擂經歷,認識他的人還真不少。一路過去,都是向他打招呼的熟人,這兩年由於蘇聯國內的形勢走弱,食品和服裝等生活物質緊缺,出現了許多來往於兩地的倒爺們,他們許多人成了中國最先富起來的那一部分人。日子過得異常驚險刺激,李剛就是這部分人中的佼佼者。
蘇聯現在還能撐多久?成了許多人關心的熱門話題,冉飛揚原以為這些都是什麼的小道訊息,結果坐上了這趟列車之後,他才知道,蘇聯要解體已經成了世界的熱門話題。大家沒有從官方渠道得到一絲肯定的資訊,但是民間卻早已成洪水決堤之勢,悠悠眾口,已經堵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