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沒什麼不好。
但她不能直接說。
說話得講究藝術。
此刻,她有些明白,舅舅為什麼來東宮,對她詳細講述早朝之事。
……
朱標聽著,微微點頭,轉頭,握住常氏手,笑道:“你說得對,雄英跟著四弟學習之事,以後再說吧。”
這件事,是他考慮不周。
突然讓雄英離開四弟,會給外界釋放出一種錯誤訊號。
呼!
常氏暗暗鬆了口氣。
……
數日後。
北平。
秦王府。
書房。
朱樉雙手捏著一張紙條,整個人都呆滯了。
“殿下,怎麼了?”
姚廣孝好奇詢問,信報是從金陵來的,大機率是關於朱四郎春闈的訊息。
可秦王為何如此表情。
朱樉微張的嘴巴合上,扭頭,驚道:“老四又考了第一名!被點狀元,還把胡惟庸給氣中風!”
“什麼!”
姚廣孝豁然起身,眼睛瞪大,滿臉難以置信,燕王沒藏拙?
這怎麼可能?
他想幹什麼?
“姚先生,老四到底想做什麼?將計就計,積蓄力量,爭儲奪嫡嗎?”
他們捧老四。
老四就將計就計,積蓄力量。
將來關鍵時刻,一舉擊敗所有人,問鼎那個位置?
除此之外,他實在想不出,老四順勢而為,還有什麼目的。
姚廣孝聞聲回神,扭頭看向朱樉,“還有一種可能,扼殺王爺的奪嫡之心!反殺捧殺他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