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一邊扣著軍服風紀扣,一邊站在嬰兒床邊,笑罵:“這小東西,長大絕對是個不讓人省心的!”
昨晚半夜,小東西,自己一泡尿,水漫金山後。
換了乾爽的新被褥都不睡,只要一放到嬰兒床內,就立馬張大嘴嚎啕大哭。
弄得抱著哄了一個時辰,人家才爬在他肩頭,優哉遊哉,啃著大拇指睡著了。
和雍鳴、祈嫿的省心,完全沒法比。
徐妙雲笑道:“雍鳴、祈嫿哪會兒,咱們兩也是新手,可能是老天都體恤咱們。”
朱棣笑了,“他不是有個姑姑嗎?等明年,就給他斷奶,然後扔給他姑姑帶,你輕鬆點。”
這匹草原烈馬。
既然當了姑姑,那就要承擔起給哥嫂帶孩子的義務和責任。
別以為這姑姑很好當。
徐妙雲含笑瞪了眼朱棣。
人家烏雲琪格啥好處也沒撈到。
倒先撈了一個帶孩子的任務。
若是四郎這番話,被烏雲琪格聽到,恐怕免不了,把四郎名字寫在紙上,咬牙切齒,用小刀劃。
“他折騰了一晚上,不會早起,你再睡會兒。”
徐妙雲含笑點頭。
目視朱棣離開的挺拔背影。
吱呀!
“師傅。”
朱棣推門而出,就見春曉和采綠幾個小姑娘站在門外。
微微愣怔,“你們這是幹什麼?”
春曉笑道,“我擔心師傅上早朝,吵醒師弟,師孃一個人照顧不來,采綠她們非要跟我一起來。”
朱棣笑著瞪了眼,“金豆子昨晚鬧騰了一夜,睡的正香,你們都回去休息吧……等師傅抓緊處理完金陵的事情,就帶你們回村。”
幾個小姑娘笑著點頭。
朱棣單獨把春曉留下,“耿瑄為了你,都被逐出家門了,這幾天,找機會就跑到我面前,各種暗示,希望這次能和東旭、民豐回村一起把你們的婚事辦了,你什麼意思?”
這小子雞賊的很。
迫不及待想把事情敲定,生怕再出現什麼波瀾。
春曉俏臉微紅,低下頭,囁囁嚅嚅羞澀道:“全憑師傅師孃做主。”
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