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乎就沒做過一件,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可支援同時,也擔心。
看看四弟這回,要不是四弟本事大,就回不來了。
朱標察覺到了,躺下後,笑著寬慰:“放心吧,父皇不會讓我冒險,到時,肯定會給我配置最強的將領。”
常氏笑笑,轉而提醒,“今天四弟肯定很生氣,找個機會,和四弟好好談談……”
……
徐府。
兩個小傢伙睡著後。
朱棣從臥房出來,站在視窗,盯著屋中燈燭映照下,荷塘景色……
某刻。
身後突然被香軟貼上來。
腰被環抱住。
“怎麼了?”
徐妙雲下巴習慣性壓在朱棣背脊,含笑揶揄:“我還想問你怎麼了,是不是在想搬到燕王府的那位?”
“你要是想納妾,我是同意的。”
燕王府的牌匾突然被摘掉。
引起的轟動很大。
議論聲也很大。
增壽、膺緒晚上回來時,氣呼呼帶回訊息。
說什麼,到處都在議論,燕王再也不復存在,徹底成為過去。
洪武一朝,再也不會有燕王芸芸。
朱棣轉身,緊緊把惹事精抱在懷中,含笑低頭,“又想哭哭唧唧了是吧?”
徐妙雲含笑仰頭,“要是我這個老賴欠債人,哭哭唧唧能讓債主不想那些煩心事,我願意啊。”
我願意啊!
朱棣笑了,騰出一隻手,捏了捏徐妙雲瓊鼻,把人抱著放在書桌上,笑而搖頭,“我的確有些生氣。”
“我明正典刑殺馮勝,一,給兄弟們報仇,二、以儆效尤,我不是想插手朝堂之事……”
朱棣一時語結。
他忽然發現,解釋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