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場。
譚淵率領五百兄弟,第一時間將整個馬場圍住。
兄弟們騎馬在馬場周圍奔衝巡視,確保馬場不被破壞,戰馬不被人偷偷放走。
這可關係著接下來的轉進速度。
朱先生差不多把兄弟們都派來馬場。
自己身邊只留下幾十個兄弟。
可見對馬場的重視。
篝火堆旁。
譚淵圍著一群大光頭,好奇轉動打量。
他帶兄弟們接管馬場,幾乎沒遇任何阻礙。
等他衝來時,原本還慌亂的大光頭們,非但沒阻止他接管馬場,還在他接管過程中。
在篝火旁坐下,雙手合十,唸誦佛經。
從蓋州出發到現在,第一次見到和尚。
草原人不是信奉長生天嗎?
什麼時候,開始信佛了?
譚淵湊到一顆被火光映照,明晃晃的大光頭前。
仔細觀察。
鼻息熱氣,噴打在光頭上。
姚廣孝緊閉的眼角跳動一下,‘這群殺才!’
他就知道,朱四郎這夥人,從遼東到草原,一路轉進殺伐二十多天,肯定渾身煞氣。
還沒見到朱四郎。
不知朱四郎如何。
反正,身邊這殺才,渾身煞氣就很衝!
“真和尚還是假和尚?”
譚淵小聲嘟囔,伸手摸了摸姚廣孝的大光頭,粗糙大手,還毫不客氣,‘啪啪’拍打幾下。
就好像鑑定,西瓜有沒有熟。
然後,用長時間沒有修剪的指甲,摳了摳姚廣孝的戒疤。
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