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若是朱先生的敵人,聽到這些,多半也不能瞑目。
“笑屁!”朱棣沒好氣笑罵,扯了扯衣襬,扯不開,催促:“拿刀過來,去搜一搜千夫長證明身份的東西,這些帶回去,都是你們的功勞。”
笑個屁!
撈錢撈功勞都不積極。
譚淵、周浪笑著去搜身,張武笑著走來,拿刀割掉被死死攥住的衣角。
朱棣沒好氣瞪了眼張武,“你傻笑什麼,搜搜這傢伙身上有沒有值錢東西,太重影響行軍的不要帶,什麼玉佩之類的,自己搜出來收好。”
銀子之類的,他一早就下令不準帶。
但一些小物件,玉佩了、指環之類的,准許兄弟們搜刮一點帶上。
當然,也不能太多。
每人四五件。
大家這一路,就是狗熊掰棒子。
遇到好的,就把之前搜刮的不好的扔掉。
張武笑著去搜身。
片刻後,拿出一塊玉一塊鐵令牌,“朱先生。”
“玉佩你收著。”朱棣接過令牌仔細端詳。
府院君李!
棒子?
朱棣詫異低頭。
府院君這種爵位,是棒子的一種爵位。
‘高麗哪個李家?’
李成桂?
李仁任?
李穡?
這一時期,高麗國內,李姓位高權重者輩出。
思索片刻,搖了搖頭,把手中令牌直接扔掉。
天色矇矇亮,張麒帶著所有兄弟,從後面追來。
“朱兄弟,又折了三十個兄弟。”
朱棣看著馱在馬背上的遺體,眼中神色一暗。
張麒忙說道:“朱兄弟,這仗打得很了不起了,把咱們大明所有將軍全都易地而處,放在你的位置,未必有多少人,能打出這種仗。”
他是給那些將軍留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