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!
在皇帝極端猜忌朱四郎這一年時間。
他完成了從侍郎到尚書的躍遷!
這個職位,已經是宰相之下,最大的朝官之一了!
“閨女,這朝堂就是一個大戲臺子,我們這些當官的,就是在演,演給百姓看,演給上官看,演給皇帝看,誰演的好,誰就能得到無與倫比的權力、名利!”
他就是因演得好,所以仕途才蒸蒸日上。
呂氏微微皺眉,“父親,形勢已經變了,陛下已經不猜忌朱四郎了,你還大搖大擺針對朱四郎……”
“不不不!”呂本冷笑打斷,“誰說陛下不猜忌朱四郎了!”
“不猜忌,怎會把毛驤扔到土橋村?”
其實,他也一度以為,皇帝徹底解除了對朱四郎的猜忌。
所以,年節前後那段時間,他格外收斂。
直到毛驤被處置。
剛開始,這隻鷹犬被處置,他也格外高興拍手稱快。
直到李善長私下裡委婉暗示。
他才猛然醒悟。
然後,他就開始積極為太子系,活動江寧縣令的職務,緊接著,又想辦法壓朱四郎的學生。
這些事情,無論成與不成。
他都會讓皇帝透過各種途徑知曉。
只要皇帝心中儲君人選還是太子爺,還猜忌朱四郎。
他做的這一切,在皇帝心中,就是難得的忠心!
臣子在帝王心中,忠心才是最重要的,其他能力、才華都要排在忠心之後!
“知道今天,你錯在哪裡嗎?”
呂本突然提問。
呂氏搖了搖頭。
呂本起身,踱步說道:“為父可以針對朱四郎,因為父親是大明的臣子,不是你們朱家人。”
“為父針對朱四郎,在皇帝眼中,是對太子的‘忠心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