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與毛驤要走也有關係。
臣子中,唯一一個,絕對忠心,外姓,卻把自己當成朱家人的臣子,要走了。
重八心裡肯定不舒服。
他正在一步步,變成真正的孤家寡人。
哼!
“你別自作聰明,你很瞭解咱嘛!咱還有其他用意!但咱不會告訴你!哪怕你是咱的枕邊人,髮妻!”
馬秀英不由被氣笑,瞪了眼,笑罵:“死鴨子嘴硬,毛驤能體會你的用意,剛才磕頭磕的很響亮。”
這男人,看著毛驤經過,就轉身回去,確定毛驤沒被打死,又氣毛驤要走,偏偏還要裝!
……
百官看著毛驤被打的血肉模糊,拖出皇宮。
很快就派人打聽到了訊息。
隨即,六部衙門,頓時一片歡騰。
“哈哈,這隻鷹犬也有這一天!”
“太解恨了!希望朱四郎不要收留,朱四郎敢收留這條鷹犬,就是與咱們所有人站在對立面!”
“我特別想看,這隻鷹犬,像一條野狗,在街面上乞討為生的狼狽模樣!”
……
不光文官彈冠相慶,就連武將也是如此。
……
皇宮外。
毛驤爬在一輛板車上。
兩個親軍將士,還很顧念昔日袍澤之情,蒐集了被褥,給毛驤墊在身下。
“指揮使,咱們兄弟只能幫到這裡了。”
毛驤上下唇劇烈哆嗦著,掙扎抱拳,擠出一絲笑容,“多謝兩位兄弟了,如果有機會,我一定報今日之恩。”
等兩名親軍退回皇城後。
毛驤終於堅持不住,頭砰的一聲,砸在軟軟的被子上,劇烈喘著粗氣,吩咐:“走,送我去土橋村。”
吱呀、吱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