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輝祖兄妹四人,耳朵貼在門上偷聽,徐輝祖打了個寒顫,忙走開,小聲嘀咕,“太酸了,酸死人了,阿姐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!”
徐妙音含笑,拉了拉兩個妹妹。
見妙繡、妙錦偷聽起勁兒,不願走,伸手揪住兩人耳朵,在朱棣和徐妙雲出門前,搶先帶離。
……
快樂的時光,總是過得很快。
元宵節當天清晨。
吃過早飯後。
準備返回金陵的徐妙繡、徐妙錦抱著徐妙雲,“阿姐,我不想走啊,在這裡太開心了,尤其是每天早上偷聽你和姐夫說……”
“徐妙繡!”徐妙音、徐輝祖臉色一變,異口同聲提醒。
徐妙繡猛的雙手捂住嘴,抬頭,用清澈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徐妙雲,連連搖頭。
徐妙音、徐輝祖無奈捂臉。
用姐夫玩紙牌時,說的口頭禪,妙繡就是豬隊友!
徐輝祖第一時間撇清干係,“阿姐,我和妙音就偷聽了一次,就是大年初一拜年後。”
“妙錦和妙繡偷聽上癮了,每天早早起床,去偷聽你們起床後說什麼。”
“阿哥,你太沒良心了,我們去偷聽回來,有沒有告訴你和二姐……”徐妙音眼疾手快去捂徐妙錦的嘴。
可還是晚了。
看了眼徐妙雲,低頭,努力忍笑。
徐妙雲臉紅撲撲的。
根據幾人互揭老底。
可以知道,初一四個弟弟妹妹就開始偷聽了。
她相信妙音和輝祖只偷聽了一次,可妙錦、妙繡每天早早起床偷聽,真沒有兩人攛掇?
也就是說,她在四郎面前那些粘人的小女人狀,很多都被弟弟妹妹知道了?
咔嚓!
徐妙雲感覺被雷劈中。
整個人,有種從中間裂開的感覺。
於此同時,兩大兩小四個心虛的傢伙,悄悄對視,躡手躡腳往外走。
朱棣正好幫四人把馬牽來,看四人‘鬼鬼祟祟’,不解詢問:“你們怎麼了?你阿姐呢?”
“阿姐在屋裡。”徐輝祖說著,忙抱徐妙繡上馬,徐妙音也是如此,抱著徐妙錦上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