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無聲笑著,伸手把人抱在懷中。
徐妙雲窩在朱棣懷中,羞赧的恨不得找個洞藏起來,美眸轉了轉,低聲道:“如果我說,剛才我是被你小棉襖控制著,才做出這麼幼稚的行為,你肯定不會相信對吧?”
“可這都是真的!”
“你想,我怎麼可能做出這麼幼稚的行為!”
“不可能!絕對不可能!”
“這種幼稚行為,就是你小棉襖想的,透過我來表達!”
(小棉襖:孃親,我謝謝你哦,你學生給你背鍋,我還沒出生,就背起了本不屬於我的鍋!)
咳咳……
朱棣使勁兒咳嗽,好不容易才把強烈的笑意壓下去,下巴蹭著徐妙雲的秀髮,贊同道:“對,肯定是小棉襖控制你,做出這麼幼稚的行為。”
“這個鍋,她不背也得背!”
噗!
徐妙雲自己先忍不住笑了。
好一會兒,才抬頭,伸手摸摸朱棣的臉,“跟我說說其他事情。”
她知道,四郎有些事情,肯定沒說。
不是不相信輝祖和妙音。
是有些事,太敏感,他們知道,可能會牽連他們。
朱棣抬手,從掛在床頭的衣服中,摸出劉祖昌送給他的玉佩,遞給徐妙雲,“這塊玉佩,我接手後,就後悔的要死,太燙手了。”
“比結義都嚴重。”
朱棣把事情經過告訴徐妙雲。
徐妙雲也罕見面色凝重。
門下舍人!
這個官職,在皇宮內,很微末。
近乎小透明!
宮內有點地位的宮女太監,門下舍人都不敢得罪。
可這個官職很要命!
負責整理奏摺、謄抄一些帝王紀要。
這些可都是核心機密。
“這位劉族長,私德不行,但大義還算及格。”徐妙雲打量著玉佩評價道。